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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承乾猛地看向金東生,這草包實在魯莽,不知天高地厚,三弟妹分明因他女人要說親事而與孃家翻了臉,怎麼到他嘴裡,成了牽線搭橋的那一個。
“承乾?”皇帝笑道,“你們家要有喜事了?”
皇帝與祝承乾年紀相仿,年輕時由他扶持助益,幾十年的君臣情分,還是連襟,在人前直呼其名是常事,更是一份榮寵。
祝承乾不好讓皇帝不來臺,壓抑怒氣,不慌不忙地站起來:“皇上說笑了,臣近來忙於朝務,不知家中之事,實在愧疚得很。犬子的婚事,向來由家母與內子做主,臣不曾聽他們提過,想來還在商議之中。”
金東生笑道:“女人家做事扭扭捏捏,不如公爺與我爽快,今日我們就在聖上面前,為孩子們訂下這樁婚事。”
祝承乾餘光瞥見對坐的老太尉,他摸了把白鬍子,眼裡的冰冷嫌惡,不知是衝著金草包還是衝他。想來他們家若對金家聯姻是真,那巴巴兒去拿了秦家的生辰八字,又是什麼意思,也不怪秦太尉動氣。
“鎔兒?”皇帝目光落在本人身上,對祝鎔笑道,“朕這裡要給你說親事,你怎麼躲著不吭聲?”
祝鎔起身走到殿中央,躬身道:“臣在。”
算起來,不論親生的,還是庶出抱養,既然是大夫人楊氏的孩子,皇帝就是祝鎔的姨丈,這會子一聲親暱的“鎔兒”,就是擺出姨丈的身份,一起說說家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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