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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遠後,王媽媽回身又看了一眼,見扶意的身影的確往老太太的屋子走。
她跟上大夫人,道:“您說,言姑娘真是隻跟著老太太,沒去照顧三公子?家裡那麼多下人,難道還伺候不過來老太太,非要言姑娘不可。外頭若是知道,該怎麼議論我們的家風,一個姑娘家,夜宿在公子哥兒的院子裡,成何體統。”
大夫人哼笑:“她能把孽種抱回來養那麼大,那幾年滿京城風言風語,我羞得不敢見人,她倒好,像模像樣為個孽種將週歲宴都辦起來。到如今,你還跟她說體統?”
這一邊,扶意將清淡的吃食攢了一盒,辭過姑祖母,見院裡沒有閒雜人,便大大方方往祝鎔屋子裡來。
早晨大夫才來瞧過,說三公子底子強,恢復得比他們預想得要好,但還要靜養幾日,千萬養足了氣血再下地活動。
這對祝鎔來說,簡直如坐牢受刑一般,扶意進門時,就見他很不耐煩,把吊著左臂的棉布扯了又扯,忙上前攔住說:“一會子傷口又裂開,你不怕血流乾了?”
祝鎔卻心疼地問:“怎麼不去睡,又過來做什麼?”
扶意溫柔地笑:“我也沒整夜守著你,不過是按時來叫你吃藥喝水,我睡足了的。”
昨晚後半夜睡得迷糊,祝鎔又發著燒,記憶也不大清晰,只記得每每睜開眼,都是扶意在面前,夢裡夢外分不清,以為她一直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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