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小道士也急急地去尋於琰真人準備再為師孃求情。但一推開門,他們就驚呆了,只見於琰真人猶如落湯之雞,他束髮的玉簪被抓掉了,頭髮被狂風颳成了爆炸式,山羊鬍被揪得零零落落,臉上還有一道抓痕。
整齊的道袍被扯成了一身碎布條,腮幫子還被打腫了,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挪不轉。那慘樣,像是被七七四十九個大漢蹂躪了七七四十九次……
眾道士見狀就要吐血——師孃,你……
於琰真人這副模樣,眾小道士想走又不敢走,進去又不好進去,正自叫苦連天,那頭河蚌已經收拾好東西,帶著玉骨下山了。
玉骨還在安慰她,“於琰真人畢竟是道士嘛,主人打不過也正常。只不過以後清虛觀住不得了,我們又到哪裡去呢?”
河蚌淚珠兒還沒幹呢,已經在想別的事,“玉骨,爐鼎是什麼?為什麼老頭說不準到處走呢?”
玉骨還是有些羞澀,“爐鼎啊,就是道家方士為了調和陰陽,買了些女子放在密室裡,需要的時候雙修一下……增進功力。”
河蚌還是不大理解,“那為什麼不許到處走呢?”
玉骨換了副身體,氣力也非普通女子可比,下山的路走得也不吃力,還能一邊扶著河蚌:“呃……因為爐鼎是見不得人的東西,主人不想讓人知道,就不放出來走動的。”
河蚌似乎有些失望,許久才回答:“哦。”
魂是柳綿吹欲碎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於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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