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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緒浮動,他按住河蚌的肩:“別亂動。”

及至丑時,他起身欲走,大河蚌也跳起來:“我也要去。”

容塵子拿她沒辦法,索性牽了她,清素欲跟過來,容塵子擺手:“你不必去了,留在這裡照顧好師姑和劉大人。山上有山泉,我帶她去泡泡水。”

清素一邊將乾坤袋遞給容塵子,一邊瞄河蚌——還是師孃有辦法呀,嘖嘖……

容塵子的腳程自然不是劉閣老之流能比的,他牽著河蚌,極快地上山,夜間月光稀薄,他卻如履平地。河蚌被他帶著走,連個樹枝兒也沒刮到她。約摸半個時辰之後,山泉近在眼前,容塵子將河蚌放下去,清涼的泉水浸透了她的衣裙,那裙下曲線分明,容塵子掬水將她全部淋溼:“你呆在這裡,我去主峰看看。”

河蚌攥著他的手,許久突然道:“紙觀,你讓那個劉什麼不要葬在這裡了吧,我感覺這裡有點不對勁。”

此地山水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河蚌是內修,感覺總是甚為靈敏。不知為什麼就有些毛骨悚然。容塵子摸摸她的頭:“嗯,我去看看,你乖乖呆在這裡,我很快回來。”

河蚌點了點頭,容塵子還是有些不放心,許久之後從脖子上取了個陰檀木所制的護身符掛在她頸間:“警醒些,別睡覺。我去去就回。”

河蚌把玩著那個護身符,清脆地應了一聲。容塵子便提了乾坤袋,轉身往主峰行去,步履如飛。河蚌想了想,終究又大聲喊:“知觀!”

容塵子轉身看她,她從水裡奔出來,衣裙全部貼在身上:“我還是和你一塊去吧,不然你讓怪物給吃了怎麼辦?”

容塵子啼笑皆非,想想留她一個在這裡也危險,索性便帶上她。他有些擔心山腰的葉甜和劉閣老等人,也想快去快回:“走。”

然而兩個人在主峰轉了一圈,卻並未發現異樣。自上而下靜觀,只見整個穴氣如結華蓋,色清而奇,是個主貴的好穴。然而是哪裡不對?

容塵子開了天目,在山上細查。主峰山坳處有一窪水,出奇得清冽。河蚌十分歡喜,就在旁邊玩水。容塵子左右看了一遭,仍未有異見,回來時見那河蚌半褪了衣裳,用鮫綃沾了水擦洗方才靠著桑樹的地方。

新月薄如冰,月光稀薄,那□的肌膚泛出如玉的光澤。

容塵子緩緩上前,接過那鮫綃幫她,她似乎十分喜歡那水,靠在他腿上舒服得直哼哼。容塵子坐在水窪旁邊,目中所間、指間所觸,皆是這滑嫩如凝脂般的肌膚。他呼吸漸漸急促,冷不防扯過那河蚌,猛地將她壓在身下。

河蚌並不抗拒,她目似煙波,還抬腿緩緩擦過他腰際,彷彿滿山的月華都凝結在她眼中,容塵子神魂澹盪,不知不覺間已經扯開了那緊緊貼在她身上的衣裳。粗糙的五指試探最柔嫩的所在,河蚌輕哼了一聲,有些不適地扭動。

容塵子額角血管突突直跳,雙目充血,雙手把持著河蚌的腰身就猛然強入。河蚌痛叫了一聲,除第一次容塵子神智迷失以外,其餘時候他都十分溫柔。河蚌察覺到他的反常,用力推拒他:“知觀,好疼!!”

容塵子喘著粗氣,仍然猛然全入,而後不管她掙扎哭叫,大開大闔地衝刺了數百下。最後見河蚌實在掙扎得厲害,他劃破手腕,仍是將傷處按在她唇邊。

河蚌偏過頭不喝,她雖然是個吃貨,但還是性命要緊。如果連嘴都沒了,以後要再想吃就難了。她忍著下面強烈的不適,以明心訣洗滌他的濁氣。

然而那濁氣厚重如有實質,在觸及容塵子鮮血的時候突然加重,即使明心訣也不能相侵。

河蚌左手攬著他的頸項,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晃不定,她強行聚氣,素手在空氣中猛然一劃,整個山簏開始降霜結冰,連旁邊這一小窪水也立刻被凍住。山中一陣動盪,冰封的草木吱嘎作響。

容塵子神識驟然清醒,某處卻卡在河蚌身體裡不上不下。他再顧不得,抽身離開她,心中羞愧難當——若不是他動了這一絲慾念,任何濁氣也不可能這般強烈地影響他。

這山中明明風水極佳,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將河蚌拉起來,見她背上已被磨得見了血,衣裳也大多被他撕裂。他脫下自己的外袍給她披上,氣息中慾念還未平息:“先離開這裡。”

河蚌是內修,意念極強,方才冰封之時她的魂識四散開來,彷彿看見了什麼:“山下似乎封著什麼東西。”她還心有餘悸,“黑色的,很大很大的翅膀。我只看到一個影子。”

“嗯。洪荒以來,天地間兇獸不少,古神將許多與天地根脈相連、卻又染上邪氣的兇獸都封印了起來。這山中封著什麼東西也不奇怪。”他攬著河蚌快步下山,他是個謹慎的人,不會冒然犯險,“但是今日我們驚動了它,卻又全無準備,還是先行離開得好。”

河蚌跟著他下山,片刻之後又伸手摸摸他那翹然的物什,這貨又開始想念他血肉的美味:“要不……我們做完再走吧?”她瞄瞄容塵子腕間,舔了舔嘴唇,覺得那傷口鮮血肯定還沒凝,如果現在做,說不定還能再喝兩口。

容塵子的回答就是一巴掌拍在她頭上。

日更黨的尊嚴

第二十八章:

容塵子牽著河蚌下到半山腰,將山中情勢對劉閣老略提,倒也沒說那個長著翅膀的怪獸,只道山上邪氣極重,用作陰宅大大不利。

劉閣老雖然有些失望,然則他真正在意的也不是這事兒,是以臉上並無其他神色。容塵子催著諸人起行,離開這裡要緊。

目前此山封印著什麼並不清楚,然則一般封印只用在極難消滅的神、魔身上,這個東西想來實力不會太低。若當真動起手來,容塵子、葉甜,甚至這個大河蚌或許都有一戰之力,然而劉閣老眾人畢竟比不起這些修道之人,只怕很難保全。

何況方才河蚌施了道凝冰術,此刻山上氣溫極低,不下山也不行。

一眾人正下山,劉家小姐本就是閨中弱質,一路趕來已經是舟車勞頓,晚上山間又歇不好。如今不過闔眼睡了一會兒又要趕路,她哪裡受得了。

而這山上又不方便坐轎,劉閣老只得命一個健壯的老媽子揹著她。容塵子牽著河蚌的手走在前面,葉甜和清素、清靈斷後,行過一道狹縫時,劉閣老眼中光芒一閃,猛地一停,將身後那個揹著劉家小姐的老媽子一絆。

山路本就難行,如今更是凍土成冰,況又揹著人,那老媽子腳下一滑,人往前栽,劉閣老伸手貌似欲扶,卻一個不慎腳下一滑,堪堪將劉沁芳撞入了狹縫之中。

這山也不知多高,劉沁芳一聲尖叫,尚且帶著童音。

容塵子在聽見聲音的時候已然轉身,再來不及細想,也飛身躍下狹縫,直奔那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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