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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齊！你猜……攻克器之路和符之路的人會不會是小龔和穆若拙？”

司空素晴靠著林修齊肩膀上，手中捻著一顆青草，看上去心情不錯。

九靈傳人必然會成為尊界領袖，如今九人之中已有七人確定了身份，幾乎是確定了林修齊的核心地位。

“可能性不大！”林修齊怔怔道。

“為什麼？”

“小龔和穆兄天資雖強，但境界不足，眼界有限，很難超越二族族長！”

“也對！不過也沒關係，格局已定！”

看著司空素晴露出迷人的笑容，林修齊心頭一酸，輕舒猿臂，將她攬在懷中，道：“晴晴！在我面前……不必強顏歡笑！”

司空素晴沉默了，林修齊抱她更緊，孃親隕落不足一小時，誰能發自內心展露笑容。

“修齊！你錯了！”

“對！都是我的錯！”

“不！”

司空素晴離開對方懷抱，小臉嚴肅道：“娘不在了！我很傷心！但傷心無用？已經無法挽回之事，難道還要藉機發洩，去懲罰別人和自己嗎？”

“不！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我在懷裡痛哭才是正常的，對嗎？”

“也不一定是痛哭啦……”

“你怎麼知道我需要的是痛哭，而不是分散注意力？你覺得傷心是就一定要呼天搶地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是女人就應該柔弱？”

林修齊被懟得啞口無言，他下意識地想說自己是好意，卻忽然閉嘴了。

什麼叫好意？自己擅自揣測對方心意，自以為正確，而後強加給對方，這能叫做好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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