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快窒息。
她聽得出來,那步子邁得極快,帶著點迫不及待,就像很多個日夜那般,終於在靠近的時候……
咔擦--
那是鑰匙孔轉動的聲音--
嘴裡的尖叫被自己及時捂住,明月臉色煞白,一顆更是於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
顧城嘴邊勾出一抹冷笑,揮手讓服務員下去後,將門推開,可在“咔”的一聲後,他的步伐被一條防盜鏈攔住。
這是一間比較老式的賓館,不像陳氏其他的企業般光鮮,是專門用來招待一般平民或者旅客的小店,所以那門板也都是好幾年前的產物。
看著卡在門口的防盜鏈,他面色一冷,只能將將把門開出一條縫隙。
“夏明月,你現在要是把門打開了,早上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顧城僵直了背脊,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伸手想要把門鎖給拉開……隨著門邊傳來的響動,明月更為證實了心中所想,咬著唇,她趴在地上不停的發抖,不可能的,南城那麼大,顧城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找到自己。
顧城在外頭鼓搗了半天,那鎖估計是老一輩人做的,堅實耐用,沒法掰,最後他惱了,後退兩步,腳下一使勁把門給踹翻,就連按進了牆壁裡的金屬扣也在外力的作用下,彈飛了出去。
高大的身軀擠`入了這間小房子裡,他看著四周的環境,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可空蕩蕩的地方,卻獨獨少了他想要找的那道身影。
窗戶大開著,時不時灌進來一陣冷風。
“夏明月!”他忍著火氣走過去,看了眼樓下的車流,五樓高的房間,那小丫頭不可能從這裡爬下去,服務員也說沒看到她出來,所以女孩一定還在房裡。
“躲?我看你能躲到哪!”他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衣櫃床底全看了個遍,在依然沒找到明月的情況下,顧城臉色越來越冷,難道真的不在?
他抿著唇,面色不愉的往床邊一坐,卻在這時,眼尖的看到方形的電視櫃那,從縫隙裡露出的一小截布料。
那櫃子很小,就一個成年人來說,是不可能躲進去,所以在進來的時候顧城沒有注意到那個地方,而那只是以成年人的角度去看。
從唇邊勾出一抹冷笑,他從床上起身,踩著步子就猶如一頭髮現了獵物的夜豹,優雅中卻又帶著一絲殺意的朝對方邁去。
他怎麼會忘了。
他的小明月身材之嬌小,骨架之柔軟,是完全可以擠進那個地方的……
明月在顧城進來的前一秒躲進了離自己最近的電視櫃裡,蜷縮起身體,雖然裡面打掃得很乾淨,卻因為有了一定年頭的緣故,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黴味。
可她現在管不了這些,她只知道在男人破門進來的時候,她覺得他踢的不是那扇門,而是自己的心臟。
壓抑著到嘴的哭聲,她害怕的渾身發抖,櫃門很薄,她縮在裡面可以清晰的聽到外面的聲音,好幾次男人從自己身旁走過,她的心都跟坐高空彈跳似的,一上一下,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顧城好像沒找到自己,在外頭罵了句粗話,順道又威脅了兩句,而後就再沒了動靜。
櫃子很小,她必須蜷成一團才能進去,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她緊張的豎著耳朵聆聽,現在也只有依靠聽覺,才能知曉男人的位置。
心臟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的捏住了,如今就差一點刺激,就能令她窒息。
櫃外的男人安靜了好一會,正當明月以為他要放棄的離開時,腳步聲又一次響起,硬底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重擊,咬著手背,隨著那聲音越來越進,她懼得只差沒尖叫出來。
櫃子裡很黑,只餘下一條微微敞開的縫隙,終於,男人在櫃門前停下,隨著女孩緊張得驀然睜大的瞳眸,他卻沒有立刻將門開啟。
小丫頭不聽話,得教,至於怎麼教。
顧城認為在心理跟生理上,必須是持平的。
他蹲□,對著那一層薄薄的門板,神態自若的說道:
“你是要自己出來,還是我抓你?”男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威嚴,並實實在在的朝著櫃子裡的女孩施壓。
他試圖用自己的氣場壓過她,先是心,而後到身,他得讓她知道,不管她怎麼躲,他也有法子找到她。
他必須讓她打心裡對他感到畏懼,這樣日後也就不敢再跑了。
畢竟他沒有時間跟她玩這種你追我逃的遊戲,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必須給她來個徹底的……
躲在櫃子裡的女孩發出了一聲細小的抽氣聲,音量雖小,可顧城卻聽了個真切。
抱在膝蓋上的手悄悄的緊握成拳,剛長出的指甲掐進了肉粒,她卻不覺得疼,在害怕之餘渾身便生出了一股子的絕望,濃濃的找不到方向的絕望。
“嗚……嗚……”壓抑不住的抽泣聲從櫃子裡傳出,綿柔得彷彿是夜鶯的啼鳴,每一聲都令顧城心中激動不已,他發現自己愛極了聽到她哭泣的聲音……那聲音令他心裡一陣騷動。
聽著女孩斷斷續續的哭聲,他用力的拉開櫃門:
“別哭了,留點力氣,一會有的是你哭的時候。”這一句話直接將她判了死刑,當陽光射進了櫃裡,明月跟著看到了他那張俊臉……
瞳眸大睜,她抖著唇哭得更慘了。
在這裡面溢滿了是對男人的恐懼,現在她怕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怕。
“哥……哥……”
她沒有掙扎,乖乖的讓他抱了出來,可那一驚一乍的模樣,像一隻兔兒,紅著眼,好像隨時都能被他嚇暈過去。
心中頓時生出一股騷`動,他把她丟在床上,徑自走到門邊用鑰匙把門從內反鎖。
而被他扔上床的那一刻起,女孩就跟死了似的,睜著一雙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動也不動一副聽之任之的態度。
跟他裝死?
顧城挑挑眉朝不怒反笑,沒關係,一會他會讓她“活”過來。
明月僵硬著四肢,癱在那沒有動靜,她也算是死了心,既然逃不掉也就隨他去了。
閉上眼,有淚水從眼角那溢位,而後落在床單上,打出了一小片的水漬,她死心的把手攤開,不就是疼點,忍忍就沒事了。
顧城沒跟她廢話,也沒有要與她調`情的意思,徑自走過去,動手把她扒了個乾淨,在充足的光線下,他滿意的嘖嘖兩聲,小丫頭的面板確實很白,這幾年養得也好,既白`皙又剔`透,隱約的還泛著細`膩的光澤。
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