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不……”明月是真怕了他,捂著臉“嗚嗚”直哭。
顧城咬著牙欲|火|正|旺,身|下也熱|得難受,幾下脫|了褲子,在她面前露出那根冒著熱氣的大|傢伙,也不看她已經白得像鬼的臉,抽掉小內|褲就想擠|進去。
“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他呼哧呼哧的往外噴著熱氣,掰|著她的兩條腿直接壓|成了M形……
一切尖叫都被壓進了喉嚨裡,雖然背脊抵|著的是高階皮椅,可明月還是覺得冷,冷得她渾身發顫,從牙齒到腳尖都在發抖。
一種危險將要來臨的緊張感於瞬間將她籠罩:
“顧……顧城哥,求求你……不要……”她張嘴,發現自己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得嚇人,不停往外冒的淚水已然模糊了視線,她害怕,打心裡的感到慌,因為她本能知道眼前的男人會傷害她,會狠狠的傷害她……
“哥哥……嗚……哥哥……”她泣不成聲的大喊,兩隻手保護性的抱著自己,“哥……哥……”
“閉嘴。”顧城不耐煩的低|吼,捏著龜tou死勁的往裡|擠。
太小了——
小丫頭的那裡還沒成熟到能容下他的地步。
“操……”他急的額上不停冒汗,壓著|她的|腿想要把那條縫|隙開到最大,可在滑了幾次之後,顧城頓時沒了耐心。
“放鬆,聽到沒有!”他抬眸怒罵,一雙眼睛霎時陰鬱的嚇人。
他想吃了她——
他已經等不及了,就現在!
明月大腦一片空白,好像那兩條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抽抽噎噎的哭個不停,哪裡還有心思聽他的話,而他這麼一威脅,她別說是“放鬆”,沒當場昏過去已經算不錯的了。
顧城罵咧咧的底咒了聲,見她一副快要暈死過去的模樣,也不指望她了,直接往手上吐了口唾沫,胡亂的往她花|苞|上一摸,手指跟著|鑽|了進去。
“……啊……”她嚇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身體下意識的往後挪,可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緊跟其後的指尖。
他完全沒了要做前|戲的耐性,胡亂的在她x裡亂|攪一陣,直到弄出|了點水光,才猛地抽|回手指,捏著龜tou作勢又要壓|上去。
被蹭出了一層水漬的巨|物在明月眼中突然化作了一條正在吐信的蛇頭,擠|在自己那裡,一寸寸的往裡伸,而每進|入一寸,她就痛上一分:
“不!不要進來!”她驚恐的大喊,渾身僵做一團,並被迫著蜷起身體承受著他的步步進逼。
顧城此時也好不到哪去,明明是冷颼颼的天氣,可他卻熱出了滿頭的大汗,那小縫細連跟手指都不好進去,更別提他的大|傢伙。
忍不住把她的身體又託高了些,彎下腰一點點的往裡|擠:
“操,老實點,再動,你信不信老子今天連你屁|眼也一起開了。”
明月伸直了腳趾,哭得全身都在顫抖,她明明沒動……
顧城底咒了聲,光是碰到那x口就已經讓他如此爽快,真不知道插|進|去是什麼滋味——
想著他渾身更加|燥|熱|起來,從身|下竄上來的熱氣燒得他的臉都開始發紅,這就像酒醉的人,沒有理性的,只想著屈服於自身的|欲|望。
而就在他快要擠|進去的時候,掉在地毯上的手機不停的響了起來,原本不想管,可當他看到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時,臉色一僵。
“顧城哥哥,我好像迷路了,你們在哪?”
何若蘭的聲音輕柔而動聽,透過話筒,正幽幽的在車內迴響。
“……”顧城手背青筋直冒,一併鬆開了懷中的女孩。
他沉默了許久,平靜的說道:“……你先到商場門口等著,五分鐘後我開車過去。”
明月一得到自由,便害怕的縮進了角落裡,就猶如一隻受驚的脫兔,大大眼眸中溢滿了對男人的懼意。
這一道鈴聲猶如當頭棒喝,連帶敲回了他的理智,煩躁的扒了扒頭髮,他瞥了眼正高高抬頭的二弟,咬牙切齒的抓過躲在一旁的小傢伙,嘴裡直罵粗話。
“把褲子穿上。”他把牛仔褲丟給她,看著她抖著手穿好,心裡冷哼:回去再找機會收拾你。
這裡確實不是一個可以放心縱|欲的場地——他坐回駕駛座,等到冷靜下來後,將車子駛出了車位。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被鎖的,不會被鎖的,唸咒中……
☆、第51章
隨著一陣冷風往車廂裡灌,明月抱著自己的手又緊了幾分。
何若蘭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上車,面對顧城難得的陷入了沉默,而當車子重新發動以後,縮在後車座的女孩再沒出聲,蜷縮起身體背對著兩人,好像已經睡著了的樣子。
車窗半開著,雨絲不停的飄落進來,顧城抹掉手上的水,原本就不暖和的天氣如今變得更為冷清,透過後視鏡,他瞥了眼那團小小的人影,就在剛才,還軟軟的躺在自己身下的少女,現在卻像是突然在周圍築起了一座圍牆,保護性的縮回了龜殼裡。
顧城暗咒了聲,心裡頓時堵得慌,腳下猛踩油門,車速也越發的快了,幸好小鎮車輛少,沒碰上堵車,幾個紅燈過去很快就開到了半山腰……
明月聽著車子的引擎聲,用力的扯了扯手上的鐲子,小巧的銀鐲戴在手上其實很漂亮,襯得她的面板更為白皙,可……
指尖禁不住陷入掌心,她卻不覺得疼,只要是顧城送的,再美的裝飾品在她看來也只不過是一副冷冰冰的鐐銬——颳了刮鐲子上的“福”字,她咬著牙,可不是麼,上面有鎖的,除了是手銬還能是什麼東西。
想起幾個月前鐲子已經緊得戴不下的那天,她滿懷希望的找上顧城,想讓他幫自己給解了,畢竟隨著年齡的增長,這鐲子已經在她腕上勒出了一道細痕。
當時顧城沒有為難她,二話不說就取來鑰匙給她開,可隔天撞上他的時候,他又悶聲不響的抓著她的手腕,將已經調好大小的鐲子給扣了回去。
現在想來,他當時的目的得多明顯,自己居然沒有看出來。
原來他一早就在自己身上動了心思——早在她來到顧家的第一天,撞上他的第一眼,這一輩子就註定要給他鎖著了……
悄悄抹去眼角的淚光,她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在男人面前哭,這個討厭的魔鬼、壞蛋,只要有機會,自己一定要離開這裡……
一路上三人都沒說話,顧城本來就話不多,平日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