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這對薛紛紛而言是莫大的挑釁,她撐著傅容肩膀坐起,不著痕跡地掃了他身下一眼,閉眼一咬牙脫下他長褲。忍不住好奇地掃了一眼,果見那物昂揚粗壯……她下了無初次狠心仍舊不敢坐下,臨了竟然頭一搖糯聲,“我不要,將軍就當我言而無信好了……我做不到!”
說著轉身便要下床,到了如此境界傅容怎能容她退縮,咬牙切齒地將人撈了回來,翻身壓在身下。一手製住她的掙扎,一手解她短衫,“夫人做不到,便由為夫代勞。”
薛紛紛眼睜睜地瞧著他將自己衣裳一件件脫落,卻又毫無辦法,只覺身下一涼,下一瞬便被火熱取代。
撕裂般的疼痛襲來,渾身似被脹滿了一般,她緊咬下唇,在傅容手臂上抓出血痕。
第44章 愛不釋手
等了許久疼痛未消,薛紛紛抗拒地推他出去,“走開……”
能給她時間適應已實屬不易,這關頭讓人喊停著實不厚道,傅容拭去她眼角淚花,大手一捧便蓋去她半張小臉,愛憐不已地撫摸婆娑。
在察覺薛紛紛表情有所放鬆時,挺身一動盡數送入,俯身堵住她未出口的叫聲。
薛紛紛指甲蓋兒摳在他後背,疼得眉心擰成一個疙瘩,淚珠撲簌簌滾落臉頰,好不可憐。
身體被巨物撐開,這感覺太陌生太強烈,根本無法忽視。
偏又被傅容吻著,根本說不出話,她嗚咽嚶嚀,因著疼痛身上禁不住收縮抽搐,只聽傅容黯啞低哼,再也無法抑制地挺送。
他不必桎梏,薛紛紛便毫無退路,動彈不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緊緊地環著他脖子不肯撒手。痛楚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異的飽脹感,她情不自禁低吟出聲,少頃面紅耳赤,緊咬牙關不肯再發出聲音。
那一聲嬌啼柔媚,聽得人血脈噴張,傅容往她深處送去,低聲誘導:“紛紛,再叫一聲。”
薛紛紛埋在他頸窩不肯抬頭,滿面潮紅,搖頭拒絕,“不要。”
任憑如何說都吃了秤砣鐵了心似地,傅容騰出一手握上她胸口豐盈,黝黑大手蓋在白膩肌膚上,稍微一握便一片紅。“當真不要?”
說著俯身一口含住,愛不釋手。
別看她長得嬌嬌小小,該有的肉卻一點不少,無論哪處都惹人疼愛。
從未被人如此碰觸過,強烈的刺激襲來,薛紛紛倒回床褥上,咬著手背尖細難耐地輕哼。
傅容如願以償,粗壯手臂撐在她身側,動作愈發激烈,直教薛紛紛承受不住。
粗喘和低吟交織,黑與白相映成趣,整個內室曖昧旖旎。
*
曦光灑了滿室,透過窗牖落在髹漆黃花梨木架子床上,紅羅帳幔映出兩個交纏人影。
卯中傅容準時睜眼,懷中小人不安分地動了動,又倒在一側沉沉睡去,大抵昨夜累極,到這會兒仍舊睡得香甜。傅容低頭看她,唇瓣微腫,身上到處是紅痕,胸口和腰肢尤為明顯,已經隱隱泛青。
一看便是昨晚被欺負得好慘……身下頓時又起反應,傅容吻住她口舌,抬起她一條腿環在腰間,挺身送入。
薛紛紛難耐地哼了一聲,硬生生被他弄醒,睜開困頓雙眸,入眼便是傅容硬朗的胸膛。
她這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惱:“你怎麼又!”
傅容往深處一頂,貼著她額頭啞聲道:“是夫人滋味太好。”
說著不顧薛紛紛抵抗,握著她盈盈細腰不斷往裡深入,姿態蠻橫霸道。
他汗水順著下頷滴在薛紛紛臉頰,好似被轟然點燃了感知,薛紛紛不能自已地一陣收縮,如墜雲端。
這一番折騰便是一個時辰,辰時末薛紛紛只覺渾身散架了般,稍微一動便痠痛不已。
反觀傅容卻神清氣爽,精力十足,捏了捏她臉蛋,“夫人再休息一會兒。”
薛紛紛以為他又要,向後縮了縮抬腳蹬在他腿上,清脆嗓音變得沙啞無力,“不許碰我!”
此時傅容已經穿戴整齊,拽了拽妝花薄褥給她遮住肩頭,聞言會心一笑,手扶著鏤雕纏枝紋床架俯瞰著她,“夫人身上哪一處,是我沒碰過的?”
薛紛紛惱羞成怒,索性將褥子一扯矇住頭,不再理他。
*
約莫午時左右,傅容才命人進內室服侍薛紛紛起床。
瞧將軍的反應大家心知肚明,免不了對將軍夫人多了幾分關心,畢竟兩人身量不是一個等級的,不知該如何做那等事……
最後進屋的只有季夏鶯時兩人,將薛紛紛的衣物摺疊規整放在一旁,又端來洗漱巾櫛等物。誰想還沒來得急開口,便聽薛紛紛在床帳裡面小聲道:“我要洗澡。”
傅容離開之後她便一直沒睡著,腦海裡揮之不去昨晚和今早景象,越想越覺得羞愧難當,索性躲起來誰也不見。可惜這一念頭終究不能實現,不多時鶯時命人備好熱水,薛紛紛沒讓她兩人待在身邊,獨自把身上清洗乾淨。
她穿衣服時特意數了數身上有多少淤痕,竟然連脖子上都是,不禁在心中暗罵傅容禽獸!
好在鶯時給她準備的衣服是豎領綠地織金纏枝寶相花紋短衫,三襴水龍紋馬面裙華貴嬌美。以往薛紛紛都不愛梳狄髻,隨意綰個髮髻便是,今日鶯時卻特意為她梳起狄髻。
用金銀絲綰成形狀,牡丹金葉鈿兒嵌紅藍相間寶石,中間嵌昂首展翅金翟,蝴蝶穿花嵌寶金簪配於兩側,額上貼珠翠小花,戴金燈籠耳墜,這一番打扮讓人挪不開眼。
薛紛紛瀲灩杏眸顧盼生輝,她從四鳥繞花枝鏡裡覷見鶯時神情,癟癟嘴道:“不許偷笑了。”
鶯時給她別上最後一支金簪,垂眸淺笑道:“小姐從此便真正長大了,夫人知道定會高興的。”
薛紛紛狠狠剜她一眼,“不許說。”
鶯時但笑不語。
她捯飭完畢後午時剛過,正室桌上飯飯已經擺好碟筷,待她出來後丫鬟魚貫而入,轉眼在桌上列好菜餚,又陸續退下。
恰巧傅容從後院回來,那裡有一處空地,他便每日都起早去鍛鍊身子,接過丫鬟遞來巾櫛擦了擦汗,抬眸便見薛紛紛立在桌旁,嬌妍奪目,風姿綽約。
薛紛紛不發一語地盯著他看,接觸到他探來目光,匆忙別開頭,旁若無人地落座,“將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