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陪你鬧。”
傅自喜被他捏來捏起折騰得喘喘的,現在一看到他的那裡,又呆呆的停了哭。
跟剛才不一樣了。
為什麼……才一會兒就長大了……
嗚嗚嗚,夏傾是怪物。
她意識過來,又開始哭。
夏傾覺得她越是哭得可憐越是興奮。
“傅自喜,你怎麼也要讓我舒心一次的。”
她覺得壓著她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好像餓著了的獸,緊緊地盯著她,要吃了她一般。
“夏傾……不要玩了……我錯了…”
夏傾這次沒再回她話,託著她的胸房,深陷進了那溝壑,動了起來。
上上落落的,她的豐腴完全地把他裹住,他額上的汗都滴在了她的白嫩上。
真是爽死他了。
他從來沒有這麼搞過如此大胸的女人。
傅自喜的胸部與他的摩擦久了,覺得火辣辣的難受。
他是越幹越起勁。
傅自喜淚濛濛的,隨著他的速度加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哭聲跟著他的起伏頻率而一下一下,聽起來倒有點像是迴應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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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二閉關已久,這次出關來勢洶洶。
噴的傅自喜臉上,脖子,胸前都是。
她胡亂地抹著,除了哭什麼都說不出來。
夏傾看著被他蹂躪得慘兮兮的女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饜足感。
他開葷得早,最初的幾年荒唐過,後來已經收斂不少了,周非涼他們愛玩外面的,他都是儘量找固定的女伴。
單身的時候也會跟著他們玩,但他其實單身不了多久就會有新的女伴。
基本上,他在情\事上,算是個比較節制的人。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生理上的一種疏洩。
他被傅自喜挑起過好幾次慾望,但都剋制住了。
他的確不想碰她。
真動了,傅自樂肯定不會放過他,他沒有要擔傅自喜責任的準備。
今晚也許也是喝了酒的原因,怎麼也不想忍了。
也幸好她不方便。
傅自喜等到夏傾一離開她身子,就往大熊那邊爬,抱著大熊,把臉埋進去,只是哭。
夏傾拿了紙巾,繞過床那邊,要給她擦。
她死死抱著,不肯抬頭。
“傅自喜。”夏傾軟了口氣,“來,先擦擦。別沾得到處都是了。”
她沒動。
夏傾伸手去拽大熊,她卻抱著不肯放,一時之間,本就破舊大熊的衣服被扯開了個大口子。
她慌張地抬起頭,看到被扯爛的布,扁了扁嘴,咬著唇,淚水更是流得比剛才還兇。
不同於剛才的嗚咽,這次是無聲的落淚。
夏傾看過傅自喜無數次哭,就連剛才,也是一直在哭的,卻從沒像現在這樣眼裡瀰漫著沉重的悲傷。
他的心霎時揪著疼,趕緊給她擦著淚。“乖,不哭了。能縫回去的。”
傅自喜低頭看著大熊,把下唇都咬破了,眼淚還是掉個不停。
夏傾見她這樣心疼得要死。“傅自喜,別哭了,你要怎樣才不哭?我都依你。”
她聽是聽到了,可是就是想哭。
那個大熊是她的媽媽縫的,是她的生日禮物。
她抱著它睡覺很多很多年了。
她的媽媽,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最溫柔的人,會給她講故事,教她寫字,告訴她要懂禮貌,抱著她說她是上天賜給她最可愛的寶。
她還記得媽媽走的時候,跟她說,她就算不在,也會一直愛她,一直看著她。
她覺得媽媽是在透過這隻大熊在看著她,她把對媽媽的思念寄託在了它身上。
這大熊前前後後也破了好幾次,破一次她哭一次。
傅自樂縫了又縫,補了又補的。
可是現在它又被扯破了。
夏傾實在被她哭得沒辦法了,知道她是為那玩具熊傷心。
他是看出那個玩具熊年代久遠了,想到了可能是某個傅自喜重視的人送的。
“你哭了那麼久,是要哭瞎了去麼。我給你縫回去!”
她聽到這話終於抬眼看他,眼睛腫得不象話。
“針線在哪?”他問著。
她默默爬下床,去抽屜裡找著。
他則走回浴室,拿起先前的褲子套上,才又走到她面前。
傅自喜裸著上身站在抽屜邊,身上粘膩的都是他的玩意兒。
如果不是她悲傷的狀態,他是很想再弄她一次。
不過他現在只希望能好好地哄了她。
他接過針線,拉著傅自喜坐回床邊。問著:“傅自樂有沒縫過?”
傅自喜點頭,指了指傅自樂縫補過的地方。
夏傾仔細看了下,研究了下大概的軌跡,再比了下剛剛弄破的地方。
試著縫補了起來。
傅自喜在一旁聚精會神地盯著他的針線走動,終於不掉淚了。
突然夏傾瞄了眼她的胸。
“傅自喜,你把衣服穿上。你那兩團肉在那動來動去的,我集中不了注意力了都。”
她點點頭,站起來去抓床上的睡衣,然後套上,又坐回他的身邊。
夏傾好歹終於把破的地方補好,不過沒有傅自樂縫的好看。
轉頭問傅自喜,問著:“這樣如何?本少可是第一次幹這事。別期望太高。”
他真怕她又哭。
傅自喜把大熊抱過來,撫了撫那略顯歪斜的痕跡。
“嗯。”她又把臉埋了進去。
夏傾終於覺得這女人折騰完了,捏捏她的耳垂,“好了?那就去洗臉睡覺,你哭得醜死了。順便把身子沖沖。”
傅自喜把大熊寶寶放好,聽話地去浴室洗臉,然後沖洗了下身子。
出來後爬上床,抱著大熊寶寶,背對著他低低地說:“夏傾,這是媽媽。”
夏傾懂了。
所以,他是當著她媽的面把她搞了?
心裡說不出什麼情緒。
只是覺得眼前傅自喜的背影讓他心裡咯得慌。
他也躺了下去,從背後抱住傅自喜。很輕很輕地說了句:“傅自喜,對不起。”
第10章
傅自喜聽到了夏傾的道歉,呆呆的,把大熊寶寶抱得更緊些。
每次她覺得他對她好了,他就欺負她。欺負完她了,又對她好。
她不是很清楚他剛才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動不動就脫她衣服,她覺得很羞。
其實在他溫和狀態的時候,她是很想親近他的。
她在夏家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
雖然大家都對她好,但是傭人們都要幹活,傅自樂只有週末才回來。她很希望能有個人陪著,哪怕那個人是喜怒無常的夏傾。
“夏傾,你不要欺負我。”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