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
“別吵。”
暈,這樣要想到什麼時候?但是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耐心的等待著。
“到底想好了沒有?”我實在是有些坐不住了。
“其實我什麼都不確。”無邪終於開了口:“要說錢,我多的是,要是做官,見你們整天跪來跪去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你到底要什麼?你這不是耍我的嗎?我等了半天你一個條件都不開,我怎麼和你做生意?”我有點不高興了。
“你彆著急啊。”無邪按住了我的肩膀。“你還記得最初見到你的時候,我提過什麼樣的要求嗎?”
“什麼要求?”我有點迷糊。
“你還真的健忘。”無邪笑著彈了一下我的腦門。“我這裡少個女主人。”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無邪:“你說的意思是你幫我,但是我要和你成親?”
“是啊。”無邪聳了聳肩膀:“不過你也可以選擇不。”
我心裡一陣的苦澀,剛脫離了一個有預謀的婚約,難道又要將自己送進另外一個目的不純,甚至是連愛情都不具備的婚姻裡?真可笑。
“我需要大量的錢。”我的語氣變冷。“你到時候不要心疼。”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他的臉上飄過了一絲喜悅,但是看到我冷冷的表情,他也有點不自然起來。“你是不是很生氣?”
“沒有。”我冷漠的回答著他:“沒生氣,只不過是個交易而已。”反正成親歸成親,我肯定不會和他住一起的。我保證。
“對。只是個交易。”他的臉色也有些變了,我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傷痛。“反正你也只是看中了我的錢是不是?”
“是。”我雖然心裡有些不忍,但是還是狠心的說:“如果你沒有錢,我怎麼也不會來找你。”雖然說的不盡人情,但是也確實是事實。如果無邪沒有這個財力的話,我也不會來找他幫忙。
“既然是交易,那我也要有個保障,難保你以後會賴帳。”無邪的語氣也冷了下來。
“好。我會找順王來做見證人。”我站了起來。“準備好錢,我晚上來找你。”
有錢的確能讓鬼推磨,才一整天的時間而已,一條從後山樹林通往地庫的地下通道就被挖通,我叫了子軒和我一起下到地道里,無邪也要跟著去,要跟就跟吧,說不定還能幫幫忙。從順王被我匆忙的拉去做了見證人以後,我就再也沒和無邪說過話,都是他不停的在和我說,我就當沒聽見。
三個人來到地庫的下方,無邪親手挖開了通往地庫的最後一層土,這個是我要求的,因為我不想幹活的民工見到裡面的儀器。
就向子軒和寧非凡一樣,無邪被他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我面無表情的取出一整箱的C4炸藥,在一邊折騰著,儘量的讓整個地方全布上炸藥,用導線將炸藥連線在一起,接上了遙控器。子軒則打開了膝上型電腦,以前曾經教過他怎麼使用,顯然他還記得。我湊了過去看看他在倒騰什麼。
“給我看看你以前的樣子。”無邪見筆記本的桌面是個明星圖片,忍不住指著螢幕對我說。
“看那做什麼?”我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就想看看。”無邪央求著。
“和我現在的樣子沒區別。”我又回了一句。
“可是我也想看。”子軒也湊上了熱鬧。
算了,看就看吧,反正就要炸掉了。就當自己也回憶一下自己的過去也好。於是我打開了另外一臺筆記本,那是我的私人物品,裡面有我很多在軍校時候的照片還有參加朋友婚禮的VCR,還有參加了維和部隊以後和各國友軍一起照的相。我將照片設定成幻燈片模式,照片一張一張的變換著,我看著以前的照片,心裡百感交際,照片中那個青春活潑的女軍官就是我嗎?怎麼我現在的心境是這麼的蒼老?
“你穿的是什麼?”無邪問。
“哦,那是軍裝。”我看了眼螢幕:“這個是常服,這個是作戰服。”我一一解釋給他聽。
“這個是什麼?”子軒問我。
“飛機。可以在天上飛的一種機器。可以把人從一個地方運到另外一個地方,速度非常快。”
“那這個呢?”
“軍艦,可以水上作戰。”
“他們在做什麼?為什麼你要穿成那樣?”無邪指著朋友婚禮的VCR問。
“他們在結婚。我是伴娘。”
“結婚不是要穿紅的嗎?”子軒也問。
“那是婚紗禮服。”我笑了,看著如夢幻般的婚紗,心裡羨慕極了。“我也曾經夢想過穿這樣的禮服結婚。可是。。。。”呵呵,不可能了,我搖了搖頭。“我穿的也是禮服,不過是伴娘的。”
等他們看完了,我將電腦合上,拔了電源,搬了起來,用力的往地上一摔,筆記本嘩啦一下被我摔的支離破碎。
“你這是做什麼?”子軒一臉的惋惜。
“已經沒有用的東西還留著它做什麼?”我看了一眼腳下的碎片:“反正這裡馬上就要炸掉了。”
“那我幫你砸。”子軒來勁了,搬起了另外一臺筆記本往一臺儀器上砸去。我一看大吃一驚,剛想制止,但是已經來不急了。血透儀被子軒砸的稀爛。
“你。。。。。。。。”我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怎麼了?”子軒一頭霧水。“你不是說沒有用了嗎?”
“是沒什麼用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原本還想看看能不能利用這臺儀器救一下自己,這下好了,徹底完蛋。看來老天已經決定要收回我的性命,我也就一個月的活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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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堂之高:第六十八章 毀滅(下)]
見我一臉的絕望,無邪好象想到了什麼。“剛才的東西是不是能救你的命?”他急切的握住我的手腕,拉開了我的袖子,那個黑點好象拉長了一點,難道就要變成黑線了嗎?“是不是?你說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慘然的說:“砸都砸壞了。”
“砰”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子軒的鼻樑上,子軒被打的身體斜飛出去,倒在地上。我連忙跑過去扶他。
“你發什麼瘋?”我對無邪吼著。“子軒他什麼都不知道。”打的真狠,鼻子都打出了血,我連忙掏出手絹為他擦拭著。
“他親手毀掉了你生的希望!!”無邪好象失去理智一樣。“我就知道這裡一定有東西能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