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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川在那老鴇關上房門後敲了敲桌面,忍俊不禁,露出了一嘴的皓齒,說道:“我是真沒想到堂堂古家缺月古大少爺竟會看上個半老徐娘。”
坐在他對面的古缺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玉鉤欄的背後畢竟是信家,而且玉鉤欄作為長亭街最為流金淌銀的四座銷金窟之一,招待給賓客的自然是屬上品的茶餅。
“味道還不錯。”古缺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細細品味後開口說道。
“要不要來點?”他看了眼徐清川,問道。
“茶這種東西我可喝不來,我還是更喜歡這邊的紅雕花酒。”徐清川聞言搖了搖頭,拒絕道。
古缺月嗤笑一聲,“道理不是都跟你講明白了嗎。”
後知後覺過來的徐清川笑著搖了搖頭,拱手說道:“佩服佩服。”
“古兄知不知道他叫我們前來的目的是什麼?”徐清川放下手中摺扇,在探知到門外並無其他人後才正色開口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最近族中發生了什麼大事?”古缺月悠悠開口反問道。
徐清川在細細思量了半盞茶的功夫後才說道:“難不成柳家那小子又有什麼大動作?”
像今天這樣的超過半數門閥的嫡系子弟聚在一起的會議規模這十年來只有過一次。
而唯一的那次就是對付當年柳家長子柳擎天。
當年雖然姬歌被族長送進思規樓,而且聽聞是要罰他面壁十年之久。以姬家為首的許家柳家這幾大富貴門閥組成的派系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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