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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在場的眾人皆是反對自己的提議後,姬歌神色沒有絲毫的異樣。
因為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哪怕是換作是無涯老前輩在這也不會允許自己鎮守第一道隘口。
只是當下無涯老前輩並不在這,而且上將軍吳起也身不在此,更何況還有那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被無數的兵家修士奉為圭臬的聖言。
所以當下最起碼在場的人中沒有誰能夠攔住他。
姬歌神色淡然且堅毅地說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魏武卒的督統應該是姓臣。”
話裡的意思顯而易見,他臣歌才是魏武卒的統帥。
而他先前的那番話特別是最後那句並非是提議,而是告知。
告訴他們自己要去這麼做,而不是叫他們提出反對的意見。
“正因為你是魏武卒的統帥,所以我們才不準你有任何的閃失!”燕迴風神情決然地出聲道。
現在的他已經將他平日裡看的最重的將階規矩都拋之腦後了。
他現在要做也是一定得做的就是阻止眼前的黑甲青年走出葫蘆口去。
他不能死,但若是一定要死那也必須要死在自己之後。
陶寄人抿了抿薄唇,原本低垂的眼眸緩緩抬起,在眸底深處同樣閃過一抹決絕之色,“若是非要有人去鎮守谷口的話,那我去好了。”
他原本就是身犯死罪,在場之人當中也只有他是戴罪立功之身,況且能夠離開那座謂天邢牢,脫離那個於他而言宛若夢魘般存在的陌蟕的魔爪,能夠戰死在這沙場之上他就已經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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