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短。有的時候季秀終於受不了她的囉嗦,壓低聲音說一句:“未曾。”她就會喜形於色,那種鬆了一口氣的欣慰之情溢於言表,是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南離起初還想裝作沒看見一般,但是情人的眼睛裡容不得沙子,這種事情,又如何能裝聾作啞,忍得下去?
有一次,趁著熬藥的時候,南離便小小地發作了一回,逼著阿桑表態,一定要阿桑說清楚,究竟是選季秀還是選他,言說兩個裡頭只能選一個。
阿桑沒有直接回答,她勾著南離的脖子,踮起腳尖來覆上他的唇,另一隻手隔著下裳一下一下地摸他,時輕時重,南離整個人便徹底安靜下來。因燕明君的猝然離開以及姜姬的突然發病,兩個人已經有十數天沒有熟悉過彼此,忙的時候不覺得,鬆懈下來的時候才發現想得厲害,南離簡直無從拒絕。
他們在灶間的秸稈堆上滾了那麼一回。滾完之後簡直是神清氣爽,便如同再世為人一般。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我……我不是想要這個。只要你說一句,你要他不要我,我……轉身就走,絕不糾纏。”南離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白皙的肌膚上滿是醉人的桃紅色,眼角眉梢間卻自有一種倔強的驕傲。
不過撂狠話歸撂狠話,倘使到了這個時候,阿桑突然說要季秀而不要他,南離真的會灑脫離開嗎?稷下川的祭司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沒有人敢抱著這樣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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