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喜不自禁,將托盤夾在胳肢窩下,哈了腰,殷勤笑道:“這衚衕名為青柳衚衕。早幾年有人住過,後來空關了幾年,近來又有人出入,是個極美貌的年輕女孩兒,想來是換了主人了……咱家的婆娘同那個女孩兒說過話,只說是投親來的……她親戚怕是個了不得的富人,否則怎麼能買得起那裡頭的宅子?咱們平日裡只能看到她與一個使喚的婦人走動,她那親戚卻不大看得到。”
其後便再也問不出什麼了。御貢的極品大紅袍入幾乎不了口,他便又慢慢下了樓,在茶館門口站了站,吹了一陣子風,酒是全醒了,心中卻生出些莫名的怒氣與失落。竟然不知道她是這樣的容姿,若是知道,若是知道……只怕當初也還是會退親罷。畢竟,這種人家,怎堪良配?卻怪不得他。
然而她這樣的容姿卻還是輾轉流落到京城,被人家稱作是姑娘,梳著未成親的女子髮式,被人金屋藏嬌於此,大約連個名分也沒有,怕是連外室都不如。當然,她出身與家世擺在那裡,又被退過親,已是名聲在外,想來也只有這一條出路了。可嘆可憐,可憐可嘆。於她而言,只怕這已是最好的出路了。
再次見到她,是三日後的事了。他同三五個同鄉來喝酒,因人多,便要了一間包廂。他早年隨了父母客居餘姚數年,後又來了京城定居,然而潮州的那些同鄉與族人卻都知曉王家出了一個翰林,如今是既富且貴。總之因為他名聲在外,時常有同鄉及族人找到他的府上,求他找門路,跟他借銀子,即便他幫不上忙,能同他喝一場酒也夠回去吹噓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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