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邊:“再喝幾口。”
“不了。”
“喝。”
碗就在嘴巴前面,蔣遜就著他的手又喝了兩口,喝完了說:“你這是喝不下了讓我喝?”
賀川沒理,把剩下的酥油茶一口悶了。
火坑邊上很暖和,坐久了,凍冰的手腳都活了回來。
天色已經全擦黑,紅紅的火光照著每一個人的臉。有人帶了酒,分了一圈,賀川和蔣遜也有份,沒有多餘的碗,就用酥油茶碗盛的。
賀川喝著酒,問:“那吊橋怎麼會斷?”
次松的臉黑紅黑紅的,酒喝得有點多:“幾天前被雪壓壞了,我們都不知道,今天早上五點就出來了,到了這裡才知道。”
賀川問:“幾天前下過雪?”
“下過,這裡經常下雪,這兩天天氣還好。”
“你們那騾子馱的東西有多重?雪都能壓壞吊橋,騾子能過?”
次松說:“能過的,估計這吊橋之前就壞了,還好前幾天我們沒有過來,要不然肯定要掉下去。”
另一個正喝著酒的人突然說:“聽說那天是掉下去一個人。”
次松說:“沒掉,是差點掉下去,不過摔傷了,你剛才沒有聽仔細。”
“那應該是,要是真的掉下去了,肯定要死了。”
蔣遜吃飽了,烤著火問道:“你們這樣走一趟要花多少時間啊?”
次松說:“一整天,有時候要在路上好幾天。”
“吃喝也只能在路上?”
“是啊。”
邊上的人笑道:“在路上的那幾天最想老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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