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某人迷路了,她覺得此徵兆不祥。
“我們不是要回家?”
“溫綿,你先調戲我的。”
“……我哪敢調戲首長?”
“所以才要接受懲罰。”
“……”
她撇過臉,躲過他像要將自己吞進去的眼神,“瞿承琛,你在八一旗幟下宣過誓,你不可以做出這種流氓行為。”
“對媳婦兒來說,這不是流氓行為。”
中校大人自管自地吻著她的脖頸,刺激她容易興奮的耳後區域。
“真不行……”溫綿聲音軟糯,毫無說服力,在半封閉的環境中越害怕越敏感。
“真的?嗯?”瞿承琛像上次那樣將她抱上主駕,兩腿分開坐在他身上。
顯然這陣仗是要幹正事的,可溫綿還是敗下陣來,“我怕會有人來。”
男人得逞似得揚起一個淡淡嗤笑,“是麼。”
她懂他只要不穿軍裝,簡直就可以算膽大包天了。
溫綿垂下頭來,暌違多日,經過養傷這些天,他確實已忍耐到極限了。
狙擊手的冷靜、耐心、細心,全部拋去腦後,他現在就只想著要她。
她肋骨骨折,躺在床上不能動,他想吃吃不到。
她招惹了左輪,讓那男人來挑釁中校,他氣得只想對她這樣那樣,誰讓她敢給他這麼找茬的!
他回到部隊,見不著她的面,好不容易,這才踏踏實實抱了媳婦兒,瞿承琛如何能錯過這個機會。
扯開溫綿的衣襟,唇齒相依,倆人吻得漸深,先前還在擔憂的心情不復存在,或者說,地點更刺激了他們無法分離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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