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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哥兒的畫展最終還是沒弄成,因為蘭瑾沒同意。不僅反對還將福哥兒罵了一頓,說他不過是有一點進步就飄起來了。
從蘭家回來的時候,福哥兒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懨懨的。
清舒下差回來得知此事就過去看他,見他正在院子裡練劍就站在旁邊看也沒叫他。
一直到練完劍,清舒才道:“好些了沒有?”
福哥兒接了毛巾擦了一把汗道:“娘,我沒事,其實老師罵得對。我的畫跟他比差得遠了,這些天被誇得有些忘乎所以。”
發洩了一通再出了身臭汗他就冷靜下來了。不得不說,在江南那段時間眾人的追捧讓他失了平常心。
清舒點點頭道:“你知道蘭瑾是為你好就對了。以後也時常過去向他討教,你會進步得更快。”
福哥兒臉上浮現出笑容,說道:“娘,老師剛才與我說讓我下差以後就過去。娘,這些日子我可能要住在老師家裡了。”
清舒自然不會反對,說道:“這事你自己做決定就行。福兒,你大婚我想在金魚衚衕那兒擺酒,這兒太小了擺不開。”
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符景烯跟清舒是要往大的辦。這兒太小了,上百桌的宴席擺不下的。
這個福哥兒沒意見,他說道:“大婚可以在金魚衚衕辦,但我不住到那兒去,就我跟虞君住那兒太冷情了。”
清舒失笑,說道:“你想住哪兒就住哪兒,不過我是覺得你新婚的那幾日就帶虞君去金魚衚衕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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