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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發之前爹孃都沒與他提這件事可見這三年內應該是風平浪靜了,不然爹孃不會讓他走水路。
想到這裡,福哥兒問道:“宮家的事之後他們是不是就沒再作案了?”
姚船主點頭說道:“對,再沒作案,這三年他們就仿若消失了一般。我跟一些兄弟喝酒時還聊過這事,大家猜測他們幹了這麼大一票可能金盆洗手了。現在看來不是金盆洗手,而是在物色新的目標。”
說完,他看著杜潮與沐晨兩個人說道:“公子你們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所以被他們盯上了。”
福哥兒很低呼叫著桃木簪子穿著細棉布袍子,身上也沒佩戴任何飾物。而關沐晨與杜潮卻不一樣,沐晨錦袍邊的紋案都是用金絲銀線,腰間佩戴的是羊脂玉玉佩;杜潮手中的的泥金象牙摺扇以及腰間掛著的花開富貴和田玉佩,這些都價值不菲。
兩人這一身的裝束,就差額頭寫著肥羊二字了。
沐晨跟杜潮兩人面色都不好看了。特別是沐晨,是他堅持要讓這一家子上船的。若不是季泉小心謹慎他們四個人有可能綁架,但船上其他人都會沒命的。
想到這裡,沐晨一臉愧疚地跟福哥兒說道:“阿福,對不起,我應該聽你的不讓他們上船。”
福哥兒倒沒怪罪他,畢竟他出發點是好的:“沐晨哥你不用自責,我也覺得他們不是惡人才同意讓他們搭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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