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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舒的這幅畫,畫的是母子三人以前相處的一個場景。就見顧嫻一邊輕輕地拍著襁褓一邊哼著催眠曲,那催眠曲是太豐縣的一首民謠;而清舒則坐在軟塌上嘴裡咬著筆側著頭笑眯眯地看向兩人。
這幅畫,給人以一種非常溫馨的感覺。
青鸞看了許久,然後顫著聲問道:“姐,這襁褓裡的孩子是我嗎?”
清舒點頭說道:“這是你四個多月的時候。因為是早產兒,所以看起來你要比同齡人瘦小一些。”
青鸞忍不住伸出了手,不過沒等碰到畫就被清舒攔下了:“現在還不能摸,等墨跡顏料幹了才能碰。”
糊了,這幅畫也就廢了。
青鸞淚流滿面,說道:“姐,你怎麼對以前的事記的這般清楚?”
若不是刻在腦海之中也不可能畫得這般傳神,看著這幅畫就仿若當時的場景再現。
清舒沉默了下說道:“因為你早產,外婆不讓娘接觸林家的人,連爹的信都攔截了。那幾個月,是我與娘過得最溫馨與開心的一段時間。”
只是開心的時間太短暫了,等去了甘泉寺上香以後她孃的人生軌跡就發生了偏差,之後的事清舒都不願回想。
青鸞擦了眼淚說道:“姐,當時留你一人在平洲,你心裡有沒有怨外婆跟娘。”
為這事姨婆不知道罵了外婆與娘多少次,提起來就罵。為此,娘都不願在姨婆面前露面。
清舒搖頭說道:“沒有,是我提議讓外婆帶娘去福州的,也是我自己要留下的。我的志向是考文華堂,去福州的學堂唸書是考不進文華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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