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連下了兩天的凍雨,公路基本上都結冰了,山路崎嶇溼滑,根本不可能通車,總不可能用架子將他抬下山去。
“他們告訴我,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都是這樣的天氣,除了那些打算在山上打持久戰的攝影發燒友,基本上不會有人選擇在這段時間上山,你敢說你事先一點兒都不知道?”旬旬側身坐在床沿對池澄說道。
池澄臉色陰暗不定,過了一會兒才嘟囔道:“我哪知道會這麼倒黴。”
旬旬苦笑,他說的“倒黴”想必是指沒有預料到會摔下山。在他的原定計劃裡,一定期盼著雨雪封山最好,那樣她就算是吃了大虧,一時間也走不了,只能留在酒店裡任他欺凌。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都是報應!
池澄把烘乾的衣服拔到一邊,指著自己身上的“小碎花”朝旬旬質問道。
“我身穿的是什麼鬼東西?”
屋裡的光線不足,他看不清旬旬面上的表情,只知道她扭開了臉。
“那是我帶來的衣服,你渾身沒一處乾的地方,不換下來怎麼可能?男主人的衣服又怕你不肯穿,到時候來找我的碴!反正……我的睡裙也寬鬆得很。”
“你是說我從抬回來之後就一直穿著這個?”池澄想到自己身碰上小碎花睡裙被人包紮、上夾板,也不知道這房間裡還有誰進進出出看見了,頓時有一種恨不得摔死算了的念頭。
旬旬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忍著笑,“也不是很難看嘛。剛才那個大姐就說你長得比村裡的姑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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