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今天下午她必須到醫院把曾毓替換下來,繼父的身邊不能沒有人。一如她離開池澄時,也沒有忘記讓酒店服務總檯送來針線,一絲不苟地把釦子縫好。這悲催的人生!
現在回過頭來,旬旬才發現自己名為謹慎,實則許多顯而易見的細節都忽略了。池澄是怎麼認識邵佳荃的?他才從國外回來半年不到,以他的個性,怎麼就能進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還有他口口聲聲說三年來始終忘不了邵佳荃的笑,可從他倆從認識那天開始計算,也沒有三年。
離開之前,她曾就這個問題問過池澄本人。池澄還是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笑著說:“你問我和她認識多久,還不如問我和她有‘幾次’。”
旬旬便也沒指望能從他嘴裡得出答案。很多時候,不怪別人欺騙,怪她太大意,她自己不彎下腰,別人也騎不到她頭上去。
她去到醫院,曾毓正在用一套儀器給曾教授做肌肉按摩,看到旬旬出現,高興地告訴他,用藥一週以來,曾教授今天早上眼球第一次有了轉動的意識,醫生說這極有可能是復甦的跡象。旬旬也感到意外的欣慰,然而一碼歸一碼,這喜悅並未能減輕她心中的不安和沉重,那怕一絲一毫也好。
曾毓還在繼續擺弄著那套儀器。“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器械,多虧了連泉,我只是在他面前不小心提到我爸的病,沒想到他就記住了,還特意去買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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