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報道並沒有出現,譚少城沒有站在高處對深井裡的司徒玦扔下理所當然的碎石子。她在風暴的中心,很安靜。
直到有一天,司徒玦在自家的餐桌上看到了被奉為上賓的譚少城。
司徒久安夫婦百般小心地款待,當面以司徒玦父母的身份向她賠禮道歉,只求她不再追究,唯恐她不提條件。
“說話啊,你好歹說句話。”媽媽心急如焚地在桌下扯著女兒的衣袖,她死性不改的女兒一言不發地看著家裡的貴賓,杵在桌邊,始終沒有落座。
在司徒久安發作之前,譚少城輕聲對在座的所有人說:“我沒有想過借這件事敲詐任何人,也什麼都不要,除了一個道歉,而她已經道歉了,這就夠了。叔叔阿姨,還有起雲,你們實在不必說對不起,事情跟你們無關,我也不會窮追猛打下去。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她自嘲地笑笑,“畢竟保研的事我遇到高教授還算是幸運的,況且,就連獎學金,司徒玦也已經把那四千塊給了我,足夠我回家見我爸爸最後一面。我們兩清了。”
聽到了這段話,司徒玦差點流出了眼淚,這眼淚應該飽含了如蒙大赦的喜悅和自愧不如的感動。是的,必須的。
飯後,司徒玦在挑起房間的窗簾,看著樓下的畫面,爸媽一臉感激地把譚少城送出了門口,姚起雲則被再三叮囑一定要把她好好送回學校。姚姑姑沒有湊上來倒是有些意外,方才她對那個與司徒玦截然相反的女孩子好感是那麼地明顯,或許她這時正在廚房用那條沾滿了油煙氣味的圍裙擦拭著眼睛,“多好的一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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