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姚起雲已經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他聞言朝疼得彎著腰的司徒玦逼近了一步,恰恰好將她卡在牆壁和玄關形成的角落裡。
“請問你怎麼X?”他語氣古怪,在司徒玦的冷笑聲中,露出一個惋惜的神情,“怎麼辦,吳江估計也走遠了,你等一個快要結婚的男人回來救你不太現實吧。”
司徒玦咬牙喘了幾口氣,最後乾脆伸出腳尖踢上了尤敞開著的門。
“我不用誰救。姚起雲,我會怕了你?有膽子你來啊,誰X誰還不知道!”
當門合上的那一瞬間,跟司徒玦意料中完全一樣,在她粗魯到極點的話語和只剩他和她的封閉空間中,咄咄逼人的姚起雲反倒繃緊了身子露出了些許不自在,就連耳根都發了紅。
一切的敵人都是紙老虎,他什麼德性她沒見過。
姚起雲沒有動,只是保持那個貼近的距離,看著她,司徒玦甚至聽得到他“嘶嘶”的呼吸聲,毒蛇一般,那雙眼睛裡,竟似有怨恨。
他憑什麼?
如果不是手機鈴聲響起,司徒玦以為他們在這場仿若比賽誰先發瘋的較勁中站成兩尊石像。那是她熟悉的鈴聲,手機就在觸手可及的玄關架子上,她翻找到它,舉到姚起雲面前,挑著眉問道:“著急動手嗎?不介意我接個電話吧?”
他退了一步,冷著臉坐在房間裡大床的邊角上。
打來電話的正是吳江曾經故意在姚起雲面前提起的那個“澳洲口音”,司徒玦接起的時候只覺得大快人心。對方是她新交的男伴,一個有著迷人金頭的年輕房產經紀,回國之前正是兩人最膠著的時期,電話裡甜言蜜語自然可以說到天荒地老。她旁若無人地娓娓私語,一會玩著檯燈上的穗子,一會在酒店提供的記事本上無意識地塗塗抹抹,微笑著,一如所有沉浸在愛河中的女人。結束的時候手機已然發燙,她看了看上面的通話時間,也不由得嚇了一跳,整整一小時零七分鐘。更驚人的是姚起雲從始至終都端坐在那裡,沒有不耐,沒有焦躁,就連先前小小的失控也褪去了,看上去竟顯得非常之安靜。即使司徒玦帶著三分厭惡三分恨意,也不由得心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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