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總是有點腫,那是睡眠不佳的特徵,蘇致若盯著她看了會說:“你大概從來沒有這麼早出來鍛鍊過吧,你的生活作息太糟糕,應該改改。”
陸小風沉默了會,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是,以前也經常晨練,這條路這間肯德基已經開了很長時間。”
蘇致若愣住,意識到她話裡的含義後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嚥下口中的雞腿肉,憋了一會,雖然知道不該問,不能問,還是忍不住開口:“你……你們以前也一起晨練?”
陸小風臉色出奇的平靜,攪拌咖啡的動作也未曾停頓,半晌後,她抬眼說:“很久以前的事了。”但很快又低下頭像是尋常地說,“可以不談他嗎。”
蘇致若神色間立刻夾帶了些侷促,下意識握緊了拳頭,嘴上輕鬆地說:“當然,你不願意提的事我也不會多問。”
“謝謝。”她回答得很真誠。
這個女人有一顆玻璃心,必須輕拿輕放。有些人用激烈的反抗來控訴自己的傷口,可有些人卻用沉默和冷笑一筆帶過,不是他們不痛,而是他們被傷得只剩下舔傷口的力氣,陸小風就是後一種人,即使她看上去很漠然,其實已經傷得很重。直到後來,蘇致若才知道,她為他跨出的那一步,是多麼的不容易。但就現在,或許她是真的不願意提及那個人,或許她是不願意面對過去的自己,或許她只是不想和別人談論屬於她和那個人之間的愛情,或者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不論是哪種他都不會過問,因為他已經說過他要的是她的現在和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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