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難道是看了城中燒燬糧草的火光,以為現下攻破平宛城還能搶掠到一些糧草麼?
守軍決計不敢讓坡道上的烈火熄滅,所以無論城中的火油有多少,都始終要用,那麼總是要燒完的,這些突厥人為什麼非得搶在一時攻城?
天光熹微,卻遙遙地聽著一名突厥的傳令兵拿著號角喊著胡語,然後如同波瀾起伏起伏一般,所有尚存的突厥騎兵都一同叫了起來。
“他們在喊什麼。”她皺著眉,擦了擦臉上的灰,問道。
周圍計程車兵臉色都難看了起來,礙於她的威嚴,終於說出口,“突厥人說,他們不要糧草……只要、只要……”
“……只要貴主您和他們走一趟……”
原以為她會發怒,然而她只是嗤笑了一聲。拿起水囊,沾溼了袍袖,擦了擦那菸灰下白玉一般秀麗絕倫的臉。“呵,原來就這點本事啊。”
“予無能。”她環視了一圈,“無法保全諸君了。諸位脫了衣甲歸家,只說不曾參軍便是。予以景康公主身份保證,絕不為難諸君。”
“李衝,和他們說,我去。”
少時,三皇兄楚元卿總和她說,他們是天家子女,享受大楚朝子民的供奉,一定要時刻記得要承擔自己的責任。
那麼,就是此刻吧。
長歌,長歌!心中無邊無際的酸澀,無邊無際的想念。她不得不承認她後悔了,後悔沒有親口告訴他,她其實也很歡喜他。
沈長歌,長歌阿兄,我的駙馬,我的好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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