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但他無法不注意到那把匕首依然還插在地上,刀柄像是在誘惑著他,雖然胸口這根木頭十分尖利,但總沒匕首堅實。
夜已深,柴火燒得只剩餘燼,外頭的人聲也漸杳。
說不定這傢伙睡覺就是不會翻身?
他看著那怪物,忍不住又瞄了那匕首一眼,半晌,他鬆開緊握的木頭,慢慢的、極為小心的,不敢發出丁點聲音的爬過了地面。
怪物依然沒有移動,只有胸口隨著呼吸規律深長的起伏著。
他好不容易來到了匕首旁,激動的握住了那刀柄用力一拔,本以為這樣就能將其拔出,誰知它動也不動。
他一愣,不死心的以雙手握住刀柄,奮力死命的去拔,甚至叩起來前後搖動,但那把匕首動也不動,活像已和大地融為一體。
什麼狗屎?!
他又急又氣,但也同時感到莫名的恐懼,他緊張的看向那傢伙,這一眼,讓他清楚再次看見那怪物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然後警醒到一件事,就算他能拔出匕首,也不可能殺死他。
現在的他,是殺不死這怪物的。
他好想過去挖出他的雙眼,用懷裡那尖利的木頭在他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但他太瘦弱了,不可能製造出比那些傷疤更大、更深,足以置這頭惡狼於死地的傷,他必須等,等到這頭怪物受了更重的傷,等到這頭狼變得比自己更加脆弱。
若想替娘報仇,他得耐心的等。
所以,即便僨怒不甘,他依然放棄了那把匕首,小心的爬回原位蜷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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