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身體倏地繃緊,緩緩抬起眼,薄槿晏全身隱隱泛著寒意,眼底滿是難以置信,向來情緒不易起伏的男人此刻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冷靜自持。
他慢慢看向她懷裡的抱著的孩子,似是不確定又似是在尋求慰藉:“他怎麼會,他是你和……漠北的孩子?”
夏眠靜了幾秒,沒有否認。
薄槿晏搭在膝上的拳頭捏的經脈畢現,眼底慢慢滲出猩紅的狠意。夏眠都疑心他下一秒會衝上來將自己掐死,他雋秀的臉上竟然出現挫敗的神情?
夏眠覺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所以才會將他的心有不甘看做了懊悔。
當時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所有人質疑,被羞辱,甚至一聲不吭的離開薄家,他也未曾露出過半分的心疼。
夏眠想,她和薄槿晏,總是無法想到一起去。
***
夏眠記得薄槿晏第一次見漠北,是她高二那年,也就是她進薄家的第二年,當時她十七歲。
漠北和薄槿晏同齡,但是他顯然沒有薄槿晏那麼好命。
在薄槿晏上大一的時候,他卻已經開始自力更生,跟著早期離開孤兒院的師兄們跑娛樂花邊新聞了。
漠北很靈活,脾氣又夠隱忍,所以在娛記裡很混得開,沒多久就自學考了記者證。
他拿著記者證向夏眠炫耀的時候,堅定的對她說:“我開始賺錢了,以後可以給你買漂亮衣服,送你喜歡的禮物。”
其實有些東西從她進入薄家之後已經變得沒那麼遙不可及了,可是漠北這麼單純的話還是讓她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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