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展在汪一山的肩上拍拼命扭動,大聲地呼喊著:“放開我!”
走出會議室時,繁忙的上班時間,律師所里居然一個人也沒有,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汪一山將許展塞到了車子裡,而他的手下也早早抱著小諾諾上了另一輛車。
車子並沒有回到公寓,而是來到一家摩天大樓。
當車子停下的時候,汪一山的胳膊已經被許展咬成了金錢豹皮。
汪一山拽著許展下了車,一起進了電梯。
“你說我欺騙你,好!那你就看看我是如何欺騙你的!”
汪一山又拽著許展走出了電梯的大門。只見“展望金融投資集團”幾個大字熠熠閃耀。
“這個公司是我們結婚之前就開始籌備的,雖然總部在倫敦,但是正在一點點地將業務回遷到國內,‘展望”這兩個字的寓意是什麼,你懂嗎?”
看許展緊抿著嘴沒有說話,汪一山又拉著她去了辦公室,這是一件充滿了女性柔美風格的辦公室,造型流暢的辦公桌,搭配有紅色的老闆椅和沙發,優雅的綠色植物裝點各個角落,在天棚的燈光投射下,倒映出柔和的影。
“這是我為你佈置的辦公室,緊挨著我的。所以我的人生規劃裡從來都是有你的,可是……”
“可是為什麼要欺騙我?”許展悶聲問道。
汪一山的俊臉陷入了生死掙扎。最後終於彆扭著臉說:“因為我發現,你對那個沒有錢的我也太好了,你從來都沒有這麼溫柔地跟我說過話,還會煮好吃的飯給我吃,還會給我洗襯衫……這個……是會上癮的……我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機會在跟你說……”
估計是自己也覺得變扭得失去了往常強大氣場,汪一山解釋到一半時,突然飛起一腳就把身邊的椅子踹倒了:“都是老王他們,沒經過我的允許就衝了出來!該死的!”
然後他轉過身來,看似鎮定,但嘴唇卻微微發顫:“許展,我愛你!我不能讓你離開我!”
這近似乞求的話,他曾在心裡說過無數遍,在他想要親吻許展,她卻倔強地扭過頭不去看他時;在她絕食,抗議自己對她的禁錮時;在她千方百計地想要逃離他時,他都在心裡無數遍地重複著:展展,我愛你,求求你,也愛我哪怕一點點。
可他不敢說,有誰知道,惡魔般的盔甲裡隱藏的是一顆脆弱的心,他怕聽到許展無情的拒絕,怕看到她譏諷的眼神……就像現在……
許展定定地看著他,臉上掛著有點冷酷的表情,她剛想張嘴迴應,汪一山突然用他的唇舌封住了她的。
另一隻大手直接撕開了許展的衣服,露出她雪白肌膚,下一刻,汪一山一把抱起了許展,將她放倒在紅色的沙發上,鮮紅的顏色映得這半裸的女人更加嬌豔可口,他伸出了舌頭,舔著許展胸前的蓓蕾。
許展忍不住驚喘出聲,酥麻的快感在她體內流竄開來,可嘴上卻不肯輕易地投降:“你愛我?可我……嗚……”該死的男人!居然又用嘴堵住了自己想要說出的話。
汪一山微微抬起身,看著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她的唇已經被親吻得有些紅腫,目光迷離地微微喘息。
白色襯衣紐扣已經因為被解開滑落到身側,露出了包裹在淡粉色的文胸裡的豐滿的雙乳,更露出了線條誘人的腰身,□的粉色的內褲已經半褪,露出一部分私密處的體.毛,黑而微卷,在內褲的中央,是一灘暈染開來的水漬……
他的一隻手漸漸地移動到她的雙腿間,感受到她滲出內褲的溼意,不壞好意地隔著內褲揉捻她的肉瓣,
雖然知道不能讓他的奸計得逞,但這男人掌握了自己太多身體上的秘密,他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節奏,在最短的時間內點燃自己身體裡的密火,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閉上了眼睛,不自覺地分開了自己的兩條腿,把密處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跟前,汪一山沒去看她的反應,扯開內褲緊盯著她的密處,直接低下頭大口地舔著她的下.體。
“啊啊啊……”許展驚叫了出聲,她一直都搞不清,這個變態為什麼這麼喜歡親吻自己的那裡?就像現在,他的頭深深的埋進她的兩腿間,用舌尖進進出出的,試圖得到更多。
當許展拼命地用雙腿夾弄著他的頭時,汪一山迫不及待帶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釋放出激動地吐著黏液的巨蛇,再次分開她的雙腿,直直地衝了進去。
伴隨著汪一山每次的盡根沒入和抽出,一種極致的感覺直衝許展的腦門,她的腰激動一顫,無法剋制地尖叫出來,“啊!不要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啊!”
也許是在陌生的壞境下,許展的反應相當強烈,穴口不斷地收縮,汪一山動得也越發地厲害起來,每次都撞擊得許展下面一陣的酥麻,沒幾下便戰慄地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可是一波快慰之感尚未平息,下一波又至,她只能伴隨著身上那男人猛烈的衝刺,無力地攀附著他精裝的後背,聲音越來越沙啞……
當他們雙雙從沙發上滾落下來時,許展的雙腿之間已經泥濘一片,沾滿了白色的體.液。
許展微微抬起身來,在汪一山微微鼓起的胸肌上輕輕地啃咬了一下:“像你活兒這麼好的男人,沒有女人不愛吧?我想我是對你有些心動……”
汪一山聽得身體微微一顫,激動地一把抱住了許展,看著這個小女人臉頰紅潮未褪,嬌笑著說:“所以我們離婚吧!然後……”
許展看著汪一山立刻變得很臭的臉,輕輕地含住了他那顆渾圓的小乳.尖:“然後你再重追求我一次!”
“……”
展望公關公司主辦的酒宴是出了名的高雅有品位。所以在宴會扎堆的社交旺季,能搶先預訂到這家公司為自己操辦主題宴會,簡直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徵!
看!成桶的冰塊被“嘩啦”一聲倒入了室內的泳池中。
無數只冰雕琢而成的小冰船載著出至法國木桶山莊和奧比昂山莊的頂級紅酒,在人造的藍色冰河上微微漂浮蕩漾。隨時會有侍者,從冰船上拿起一瓶價值上萬的紅酒,把甘醇的酒液毫不憐惜地倒進一排排的酒杯中,晃動的酒液似乎也隨著飛揚的音樂蠢蠢欲動。
這是一場由金錢堆砌而成的盛宴,大廳上滿是熱情洋溢的笑臉,女人精緻的妝容有著比酒還誘人的嫵媚,男人志得意滿的笑容,傳遞著對酒色的渴望。
觥籌交錯、歌舞昇平的熱鬧景象被巨大的水晶吊燈折射得愈發光怪陸離。
只是宴會的眾人似乎沒有發覺到,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服務生身體僵硬地舉著擺放著水晶酒杯的托盤,怪異的表情與這場格調高雅的“爬梯”格格不入。
她行走在衣著華麗的男女之間,盡職地將美酒送給各位貴客。可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