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的地方是農機衚衕,那兒有一個很出名的豬臉燉,肉偏肥,正合大快朵頤,粗糙了點,可卻是太原爺們的最愛,一份豬臉肉、兩碟小菜,加上小瓶裝的高粱白,連肖夢琪吃得也妍態盡失,和餘罪碰了幾杯,被高粱酒辣得直吐舌頭。
還是有那麼可愛的一面的,餘罪看她唇紅齒白的、笑意盈然的,沒來由地覺得是不是結婚真的有點早了,如果現在打光棍應該更好一點。
是啊,結婚的男人,總是這麼賤。
吃完這頓已經是夜幕降臨了,兩人出飯店,上了車,肖夢琪問著去哪兒,這話問得眼波流轉,像在給一個暗示,餘罪舔舔下嘴唇,期艾地問著:“你說呢?”
“送你回家唄,還想去哪兒。”肖夢琪替他回答了,調戲這貨一句,心情頗爽,她哈哈大笑著。
“真難為你啊,把我的賤招都學會了。”餘罪訕言道。
“當然學會了,每次你都在賤賤地試探別人的底線。”肖夢琪笑道。餘罪笑著問:“那你試探出我的底線了。”
“你都好意思說,你有底線麼?”肖夢琪斥道。
“喲,真試探出來了。”餘罪瞠目道。
肖夢琪噗哧樂了,她駕著車,不時地看著喝了二兩小酒,洋洋自得的餘罪,那賤性彷彿是一種瀟灑;那得意彷彿是一種帥氣,讓她覺得,似乎在他身上散發一種吸引她的魅力似的,下定決心想放下,嘴上放下了,卻是爬到到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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