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終究還是年輕的,他滿不在乎的說:“若是這個世上有這麼個讓我要死要活的女人,我第一個掐死她,眼不見為淨。”
直到這個人真的出現了,他沒有親手掐死她,甚至比白松更誇張,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眼前。
這樣的愛是具有毀滅性的,他違抗母親的意志要和她遠走高飛,她卻在壓力之下妥協,最終放棄。
可笑啊,一切都被母親一語成讖,他恨她,更恨自己。
這幾年一個人在外面闖,說是脫離了白家,其實又怎麼脫離得了,不管上哪人們介紹他,開頭第一句總是:“這是白家的二公子,對,襄山的白家。”
他不喜歡這樣的帽子,卻無能為力,這就是現實,人可以選擇一切,唯獨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
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那個女人了,許是真的喝醉了。明明只是想出來吹吹風,醒醒酒,恍恍惚惚的卻覺得好像又看見她了。
一雙天真的大眼睛,一直被他嘲笑的“門簾”一般的齊劉海,一臉稚氣未脫的樣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喜歡她,一度懷疑自己有戀幼癖。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情難自禁的上去擁抱她,彷彿那溫度都是真的,太想念了,一切都讓他太想念了,所以覺得是個夢也沒關係。
直到被一碗熱湯潑醒。
一瞬間他便酒醒了,再抬頭,那女孩已經跑得沒了蹤影。從來沒有誰敢這麼對待白家的二少爺,他狼狽的解著自己的衣釦,好在穿得算厚,沒有燙傷,只是面板有些泛紅,火辣辣得像在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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