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都不曾來別鄴了。
劉楚玉不知他是否在安排些什麼,她本想告訴他不要瞎折騰,然而卻苦於見不到人,她沒辦法詢問及阻止他的打算,也沒辦法讓他同意自己將肚中的孩子打掉。
開了春漸漸暖和了起來,劉楚玉原本麻木而壓抑的情緒似乎也如院中的柳樹一般,漸漸抽出枝葉,長出新稍,在微風中越發招展。
劉楚玉抱著子喬在院中曬太陽,想著自己肚中的生命,忽然間覺得沒那麼想要打掉它了。新生命是種很奇妙的東西,它能帶給人期待與希望,劉楚玉觸控著‘子喬’柔軟的小臉蛋,只覺得心頭某處地方也柔軟起來,那是她好多年都不曾擁有過的情緒了。
對了,忘了說,子喬便是倚喬的那個孩子。倚喬死了,子謀也找不到,劉楚玉理所當然地成了孩子的監護人。
再說,要不是是遭她連累,倚喬也不會死,就這一點,劉楚玉也沒有推卸照顧孩子的理由,
懷中的孩子早不是當初皺巴巴的模樣,劉楚玉眼見他一天天長大,最終決定給他取個名字,她不知道倚喬和子謀的姓氏,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好的主意,最後取子謀的‘子’同倚喬的‘喬’給孩子取名‘子喬’。
臨近傍晚,風開始漸漸大了起來,劉楚玉從榻上起身,剛打算抱孩子回屋找了乳母餵奶。
下一秒,她便忽地在迴廊盡頭見到了一個久違的、熟悉的身影。
南郡獻公主!她怎麼會來這裡?褚淵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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