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替方知否委屈。
“明明,當年和森然在一起的是知否,是你們家……用了卑鄙的手段,搶走了森然,現在……現在好不容易我們家知否穩定下來,你們的女兒卻和森然分手了……就來找知否的麻煩了……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寧芳胸口劇烈的起伏,情緒波動很大。當年,她一心為了教學,到處參加培訓,知否從小就和她不親,直到那一年,她從醫院接回了丈夫的屍首和哭的暈過去的知否,才猛地發現自己錯過了什麼。
是她沒有做好一個母親的該做的,才讓自己的女兒那麼的傷心,那麼的絕望。
她不是好母親,也不是好妻子。
這些年,寧芳一直愧疚。
她一直希望知否會過的寧靜,安樂,就算是姚森然,也希望不要在她的心中產生陰影。
只是,她的軟弱,好像助長了其他人的囂張。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寧芳的發飆讓張淑芬也是愣住了,不過她從來都不是講理的,市井潑婦,才不會和你講什麼大道理。
她也憤怒,沒有想到,自己的金龜婿不見了,自己的女兒被甩了不說,那金龜似乎還看上了方知否。
她想,一定是方知否賤人一個,勾引了姚森然。
所以,在茶館和姚森然攤牌後,回來直接的找了寧芳理論。
可憐,寧芳從來都是溫柔的性子,這些年,因為寄人籬下,所以一直處處忍讓。
直到——
方知否臉上的傷痕,讓一個母親保護女兒的心瞬間飆升,忘了一切,她這個時候,就像母獅子一樣,朝對方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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