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改變,還是她?亦或是那根本是一場夢,一場虛幻的海市蜃樓?
這一瞬間,憤怒如同地中海漲潮時的浪濤,狠狠拍向阿斯凱特得萊斯絕壁。他得找個地方發洩,極其緊迫,極其渴望。他的目光轉向希爾蓋,幾乎不帶任何猶豫,他扔掉了香菸,抓起希爾蓋的領口將他甩向牆壁,開始了狂風驟雨一般的擊打。
少校先生的收尾方式尤為特別,他拖起奄奄一息的希爾蓋,扔垃圾一樣把他塞進側開的窗戶裡,乒乒乓乓,樓下的垃圾與爛菜葉子迎接了黨衛軍先生。
海因茨站在原地調整呼吸,慢慢令自己冷靜。再給自己點一支菸,深吸一口,可惜尼古丁沒能讓他冷靜。他煩躁地摘下軍帽,梳理自己略長的頭髮,再把軍帽戴好扶正。從猶太人的花瓶裡抽出一朵紫羅蘭塑膠花獻給女士,“第三帝國的領土上請儘量遠離猶太豬。再見,東方小姐。”
素素沒有說再見,在她二十一年的生命中,頭一次親眼目睹殺人、暴力,海因茨把這些骯髒血腥的情景演繹得淋漓盡致。
她痛恨他,這個披著人皮的納粹魔鬼。
海因茨下樓時微微弓著背,沮喪的情緒侵擾著他,令他無法繃直背。
奧托跟他說什麼,他一個字也沒聽清。非那斯是他的救命靈藥,他甚至想去找軍醫要點嗎啡,讓他再在大白天裡做一次夢。
該死的,他的莉莉瑪蓮就像肥皂泡沫一樣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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