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娣感冒痊癒後就在姜尚堯的堅持下,收拾了宿舍的東西,搬來礦上,兩人算是正式同居。而姜尚堯自那天起連續多日不在冶南,再回來已是十五過後,礦上覆工的日子。
礦場明顯加強了安全措施,工人宿舍和辦公樓外起了一圈圍牆,進來需要經過兩道門崗,姜尚堯出入也多了一部車隨行,大磊卻賦閒在礦場,直到慶娣開學後他負責接送。
這樣的舉措究竟在防範什麼?她每日必翻看市報的社會版,至於究竟希望從報紙上尋獲到什麼樣的新聞,自己也不甚了了。
相比較慶娣的心神不寧,回到礦場的姜尚堯雖則忙碌,神色卻從容,再不曾提及那晚之事。
慶娣始終認為兩人即使愛得如膠似漆,但相處時仍然需要獨立的心靈空間,所以她向來不喜歡盤根究底地詢問他的工作。可每每念及那日清晨不小心竄進她耳朵裡的那句話,那平靜話音裡的狠厲總讓她回憶起當初在監獄確知雁嵐噩耗時,他問“聶二?”那一抬頭間眼中的戾氣與殺意。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相詢,姜尚堯卻顧左右而言他。再問,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句:“都不是絕戶人,誰沒有家口?”
他神態越淡然,慶娣心中越是莫名的惶恐。多年相識,性格相近,她總覺她與他之間如鏡子的兩面,知悉彼此。但是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後,轉身繼續面對電腦時,慶娣端詳他的側臉,那清晰的輪廓在眼中竟有幾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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