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怎的連這點小事也想不明白了?過去您是主子,我是奴才,主子和奴才的春節能一樣麼?您當然有您的過法,哪裡像嬪妾一樣,成日待在御膳房裡為主子們張羅飯菜呢?”
想到這兒,她還挺得意,笑眯眯地說,“可是奴才也有奴才的好處,要是沒有咱們這些奴才,您這樣的主子哪裡能吃上熱騰騰的年飯呢?”
她這麼一提,顧淵還真覺得稀奇,過去吃著年飯時,還從未想過有這麼一群奴才在他們這些當主子的一飽口福之時,默默地在御膳房裡受著熱氣,過不了節。
他是從小做慣了主子的,雖然是不受寵的皇子,但不論如何也是先皇的兒子,哪裡知道做奴才的辛苦呢?
想到她不在自己跟前的那些日子,約莫就是這樣成日忙得跟陀螺似的,既要應付主子們的苛刻要求,又要迎合年長的宮女太監的刁難,想必十分不容易。
他嘆口氣,把她的手翻過來,上面有繭子,也有疤痕,和整個後宮的哪一個姑娘都不一樣。雖說如貴嬪也是宮女上位的,但總歸是皇后身前伺候的,哪裡做過什麼粗活,至於像容真這樣呢?
容真找到了話題,笑吟吟地跟他介紹,“這道疤是燙傷的,那年夏天我幫太后……我幫竇太后熬湯,結果沒留神燒過了頭,趕忙去端鍋子,哪裡料到鍋子燙得很,當時就把我燙得齜牙咧嘴又不敢鬆手。那可是參湯啊,我若是鬆了手,指不定要被拖出去打幾十個板子,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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