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幾日,顧淵沒讓容真再去華嚴殿伺候,因為她臉上受了傷需要靜養。
聽說初晴因為整理床單時不夠仔細,留下了點汙漬,被鄭安斥責了一頓後,貶為普通宮女,送到尚衣局去了。
他果然沒有給她招來半點敵意,就這樣輕描淡寫地解決了這件事。
這幾日在身旁研磨泡茶的又成了鄭安,只是在專注於奏章之時,顧淵竟不自覺地說了句,“容真,泡茶。”
話音剛落,看著走上前來的鄭安,他才愣了愣,意識到容真此刻不在。
此時才驚覺習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竟然叫他不知不覺習慣了有那個安靜溫柔的女子陪伴身側。
顧淵有些煩躁,這種毛頭小子才有的情緒怎麼會出現在他身上?
不沉溺於女色素來是他為君的準則,如今竟然會記掛著一個宮女。
可是看著面前的硯臺,腦子裡卻忽地浮現出容真痴痴地望著窗外的石榴花落淚的場景,他索性扔下筆,負手走到窗邊。
那樹石榴花依舊開得鮮豔,也不知宮中巧匠是費了多大功夫才使得花開不敗到深秋,可素來喜歡這種植物的人卻忽然皺了皺眉,頭也不回地對身後的鄭安吩咐道,“一會兒去告訴工匠,就說朕不想看花了,讓他們好好打理這樹,最好快些結出石榴來。”
鄭安一愣,皇上什麼時候注意起這些小細節了?
可畢竟是聖意,哪兒能拂了萬歲爺的意呢?鄭安應了一聲,出去傳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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