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驀地抬起頭來,“是你?”
容真規規矩矩地答了句,“回皇上,是奴婢。”
她拿起研石準備磨墨,卻沒發現桌上有水,自打進宮以來,她從來沒服侍過主子寫字,自然也不知磨墨是怎麼個流程。當下只得尷尬地站在那裡,掙扎著是開口問皇上,還是出去問鄭安。
顧淵見她久久沒有動靜,便抬頭再次朝她看去,這下子注意到了她略顯尷尬的神色,“怎麼,為何站著不動?”
容真的臉一下子紅了,垂下眸去小聲道,“奴婢……奴婢不知在哪兒取水……”
她垂下頭去的姿勢像極了上次同淑儀一起在御花園碰見他那次,頭埋得低低的,只露出烏黑髮亮的頭頂,以及……髮絲之後微微發紅的耳朵。
顧淵眼裡劃過一絲笑意——太妃選了個白兔似的女人送來他身邊?毫無攻擊力,溫順膽小得有些愚蠢。
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說了句,“用茶水吧,朕還不渴。”
於是容真依言把剛端進來的參茶往硯臺裡倒了點,然後細細地研磨起來。
顧淵繼續埋頭看著奏摺,容真站在一旁磨墨,他沒說停,她也就不敢走。
這房裡的佈置十分簡單,一張書桌,一個靠牆的大書架,牆角擺了只和人差不多大小的瓷瓶子,其餘就沒有傢俱了。
在顧淵右側的牆上掛著一幅水墨畫,月色朦朧的溪澗旁斜斜地開出枝梅花,圖上題有一行詩:凌寒水清淺,疏影自橫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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