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煩躁,捏著根菸坐在床上猛吸。我推門進去的時候他剛要說話,見到是我又咽了回去,只說:“你來幹什麼?”
他臉上的紗布已經拆了,只有肋骨和脖子那裡還沒好全,他說話的語氣輕易暴露了暴躁的心情。他額上和臉上都留了深刻猙獰的傷疤,倒是趁的他整個人粗獷了幾分。
其實我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當初我和他提起轉到幕後工作時,他也是一臉的輕快向往,但我們誰都清楚,不過是一時的憧憬罷了。
縱然薛紹這兩年一直有意發展,也結識了不少大牌,但他一沒經驗二沒背景,沒有幾個人願意掏錢給他練手玩。如今他馬上要出院了,前途卻是茫然一片,煩躁也是必然的。
這樣一想我大概明白了楊若怡為什麼會那麼神傷,大概是她願意提供幫助,被薛紹一口回絕了。
有時候,同病相憐的人除了刺得對方更加疼痛,根本沒法互相取暖,我除了口頭安慰幾句,也沒辦法開導薛紹。
出來的時候,楊若怡已經止了淚,一動不動的站在窗前。
我走過去剛要說話,她就開了口:“蘆葦你發現了嗎,有骨氣有尊嚴有仁心的,永遠是你們這些自嘲生活在底層的人。”
我說:“你不能因為生薛紹的氣,就連帶指責我吧?我還給你遞了紙巾過來呢!”
楊若怡微微勾了下嘴角,看我一眼說:“我說的不對?這裡面不包括你?”
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說:“你要是給我資助,我會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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