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碰不得。”
安秋又問:“那你碰沒碰?”
蘇秉沉笑:“你說呢?”
安秋說:“碰不得又不是不能碰,鬼迷心竅也不一定。”
他低頭親她,堵住她的嘴唇,心想,不管碰沒碰,這話題都不能繼續扯,扯多了扯遠了都不好。
安秋被他折騰的一時忘了這茬,半晌才低聲說:“我這人,也是死心眼,蘇總卻碰了,還是小心為妙。”
蘇秉沉只說:“我覺得你今天話多,除卻我要打和和那晚,今天說的話算是最多的,看樣子我離開幾天,你們娘倆都反思不少…死心眼也是好事,我還巴不得你死心眼,你這樣也不算,你忘了?差點改口叫你陳太太,動作這麼快,我半分沒看出來。”
安秋有些理虧,聽他說話口氣,活脫脫像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他說的也不是沒可能,如果不是安和的身世被知道,指不定自己真成了陳太太,一念之間,千差萬別。
命裡的事,還真猜不準。
打發蘇秉沉出去,安秋拍了一根黃瓜,涼拌,又煮了些湯粥。做好飯喊人來吃,蘇秉沉在打電話,掛了一個又接一個,她催幾遍才進餐廳吃飯,飯畢,她又哄兒子睡覺,回到臥室見蘇秉沉靠在床頭抽菸,她回客廳取來菸灰缸,面上卻很有意見:“見誰在臥室抽菸?不光在臥室還在床上,什麼習慣…床單床單,小心一點!前天洗床單還奇怪怎麼破個洞,不像刮的,明顯是燙的…”
蘇秉沉沒放心上,卻說:“公司的事女人的事,真不讓人省心,最近總覺得累,太操心,心都碎了。”
她走過去坐下,嘆口氣問:“孫雨晨病情怎麼樣?”
他抽兩口煙,彈一彈菸灰,皺眉說:“死不了,沒大病,我看十成有八成是裝病,腦子有病才是真的。”
安秋頓一頓,勸道:“你說話狠了點兒,她也挺慘…既然你有責任就多點耐心。”
他笑一笑:“甭提耐心,這幾年我要不是因為這個也不會一直忍她,公司事務私下生活,她都想插手,我對她還不夠耐心?我可不是什麼好人,等她好徹底,乾脆送外頭去,眼不見心不煩,故意透給媒體,難不成她還想我娶她?”
“女人一旦陷入感情,就會失去神智…去國外也好,換個環境從新開始,她雖然…但也不能一直這麼耽擱。”
蘇秉沉點頭,她看著他又說:“你現在感覺累,八成是因為內疚,她腿因為你一些原因慘了,你想照顧她,可是她又是個有別的貪圖的人,她求得你不想給,可又不是給不了,所以更內疚,如此反覆,所以心煩,送到國外,也無外乎是你逃避。”
他看她,抿嘴。
安秋繼續說:“她這樣要求也不地道,強扭的瓜不甜,你既然問心無愧又何必糾結呢。”
蘇秉沉夾著煙放到嘴邊,抬眼瞅她:“你看這麼透?我糾結什麼?逃避?可笑。”
安秋說:“你不想承認便罷了。”
他神情不似之前,帶上笑意:“你現在越來越會說,看樣我承認不承認都逃不了了。”
說話間,菸灰一揚,好巧不巧又落到地毯上面,她盯著他皺眉,把煙搶過來,掐滅,又說他:“小門小戶禁不住火,要抽回自己家抽。”
蘇秉沉嘆口氣,躺下來:“晚飯不見一點肉沫,喂小白兔一般,現在又不許抽菸,我來這可不是清修,總要讓我動點葷腥。”
她還沒反應,人就撲過來,睡裙推到胸口,揉著兩團親起來。安秋胸口起伏,推著他說沉。
蘇秉沉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擱在下面揉捏,嘴巴湊上去,她躲開“一嘴煙味,臭死人。”
他問:“哪臭了?”
安秋啟唇又要說,他猛地湊上來,含住嘴巴,狠狠吻她,嘴唇吃在嘴裡,舌頭又擠進去,讓她只能含著,再說不出半句話來。
安秋被控著,任他左右,戲弄半天,他起了感覺,在嘴巴上嘬一口,摸索著扯下安秋最後那條布,架起兩條細腿,挺進去。
她皺眉嚶嚶,抱怨他:“你能不能耐心點!”
蘇秉沉鎖住她,進進出出,動作不見緩,笑問:“你知不知道做,愛,還有個形象的詞,叫搖床腿…不使勁搖,怎麼能舒服?”說罷,又使勁撞幾下。
安秋壓抑著聲音,不敢叫出聲。
他又說:“可惜這種床沒意境,要是老式木床才好,幹起來,咯吱咯吱,別說做的人,聽的人都騷的慌…”
她全身都紅起來,熱的難受,那裡被虐著,更熱,咬唇罵他變態。
他說:“變態?這樣就是變態了?那這樣呢…還有這樣?你害臊什麼,嗯?”
把人抱起來,握著脖頸讓她看下面“見沒見過?就是這樣讓你五迷三道地…”依舊用力進出,把人逼的無奈,張口咬他的脖子。
他吸口氣,力道更重,嘴裡卻唬她:“沒輕沒重…留了印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作者有話要說: 前天坐了一夜火車,這兩天總是感覺睡不飽,讓各位久等了,往後恢復日更。
原想補上一章,不知晉江是否又抽搐,稽核一直不過,不讓操作
☆、醫院
鄭總那邊一切順利,合同簽完,私下裡單獨聯絡安秋,說過幾日再來臨安,想請蘇秉沉與她打高爾夫,地方都訂好,就在奇泰,淮南奇泰高爾夫球場。
安秋一時做難,不因要求蘇秉沉辦事,而是她身為陳氏員工,公事上不能與蘇氏走太近,尤其是這個節骨眼,搞不好被人多想。
想來想去,只好打給蘇秉沉,讓他那邊給拒了,那邊不領情,也怪不到她頭上。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講明白,蘇秉沉說,隨便什麼藉口不能拒,我這邊挺忙,到時再說,頓一頓又說她倒是會推脫,還有些腦子。
他這邊掛了電話,抬腳進病房,單人病房,佈置溫馨,乾淨空曠。桌上保溫桶晾開,熱氣騰騰,一進門就能聞見肉香,孫雨晨半躺著,眼光黏在他身上,張媽遞到嘴邊,她看也不看。
他躺沙發上,不說話,只拿眼瞧她。
孫雨晨沉不住氣,語氣不善:“以前安秋在家裡伺候,廚藝還真不錯,現在我病著沒胃口,就想吃她煮的湯,我跟她挺長時間沒碰面,從鬼門關走一趟,倒有些掛念她。”
蘇秉沉皺眉頭,眼睛盯著報紙,一個字沒看進去,聽著真是心煩。她又說:“我說話你聽著沒有?在這被看著像個犯人,沒人陪沒人理,我要出院!”
他這才放下報紙,站起來,笑到:“你可真有意思。”
她又開始鬧,揮手打翻瓷碗,雞湯濺自己一身也濺蘇秉沉一身,一陣溫熱,擦都來不及,全被單薄地布料吸進去。
他只覺心裡有簇火苗,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