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磊，總體來說，你這段時間在學術上的表現還算合格。”

沈奇認同於磊最近的努力，在這個與維多利亞大學合作的專案中，於磊耗盡了他的全部智慧和數學才華。

其實沈奇在這個函式論的課題上，並沒有給予於磊過多細節上的指導，他只是拉了個框架，指明方向性。

於磊還是有數學底子的，畢竟他曾是全中國TOP6之一的奧數國家隊隊員，在水木大學數學系接受過洗禮。

於磊出差加拿大的那一週，欠了些風流賬，當地的地頭蛇蓋伊家族之所以沒有打斷於磊的腿，一是給沈奇面子，二是得罪普林斯頓有風險，三是於磊的確為專案做出了一定貢獻。

此時，沈奇有必要給予於磊更詳細的指導，以幫助於磊儘快成材，他指出資料中的一處漏洞：“於磊，在此處你不能輕易斷言F1不存在子列在點z=0的正規處，你缺少天衣無縫的嚴謹論證。我並非全盤否定你現在的論證，只不過是希望你能做的更好。”

“洗耳恭聽。”於磊立即變的嚴肅認真，進入了全神貫注的學術戰鬥狀態中。

沈奇隨手抽了張白紙，邊寫邊說：“如果存在F1的一個子列，使得｛Fn｝在點0處正規，則必然有一正數M1，使得∣Fn（z）∣≥M1對所有的z∈△δ……我簡單推演了一下，這裡的g是一個非常數亞純函式。”

沈奇將白紙調轉180度，讓於磊看到紙上的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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