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拉爾夫，你對群論的研究早已開始，那麼你會選擇群論做為研究生階段的主攻方向嗎？”沈奇暫時放棄了培養數學通才的打算，只能按照常規模式培養專才。

“是的，我是這麼考慮的。”拉爾夫表明了專業選擇方面的態度。

“群論這個方向很有前途，威廉姆森就是研究這個領域的，他拿到了菲爾茲獎。”沈奇瞭解到拉爾夫的需求，便儘量滿足學生的需求：“拉爾夫，我將在Lie理論、群論乃至整個代數學領域，和你一起度過未來的幾個學期。”

“好的。”拉爾夫算是被搞定了。

隨後拉爾夫離去，說要溫習一下他的本科論文。

沈奇和於磊單獨交流：“拉爾夫的本科論文雖然存在一些瑕疵，但不可否認仍然是一篇高質量論文。而於磊你的本科論文，一半的內容等同灌水，沒什麼實際意義。”

“小奇哥你知道的，國內大學本科論文普遍存在水分，不能跟普林斯頓的本科生相比。”於磊並不否認自己的本科論文存在水分，他在本科階段的主要成就，是將數學專業課的平均分刷到了接近滿分的變態程度。

“當然了，小奇哥是例外。”於磊補充說到。

沈奇說到：“你的本科篇論文水到那種程度，卻也在核心期刊上發表了。”

“國核心心期刊一看論文質量，二看導師的名號及行業內排名，你肯定比我更懂遊戲規則。”於磊挺誠實的，在沈奇面前有啥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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