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尷尬的收回幾頁論文紙,說到:“別裝糊塗了喬納斯,我知道你的真實水平。”
“不,你並不知道。”喬納斯笑了笑。
瑪麗喋喋不休:“除了你的數學水平之外,我還知道……”
“噓。”喬納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知道太多,對你並沒有益處不是嗎?”
“怪人。”瑪麗嘀咕了一句,低頭檢查今天的書面報告。
這時沈奇夾著一堆檔案,和穆勒教授說說笑笑一起走進辦公室。
“數論,她是那樣的優美,而其中的素數和不定方程,則是最美豔最難以琢磨,卻又無法讓人拒絕的尤物。”穆勒教授說著說著,眼中閃爍光芒。
“沒錯,讓我想起了我的女朋友。”沈奇今天的心情非常愉悅。
“豔福不淺!”穆勒哈哈大笑拍了拍沈奇的肩膀,“改天一定要讓我見見你的女朋友。”
“有機會的。”沈奇說到,“她是數論天才,精通計算,我想穆勒教授並不會介意多收一個女弟子。”
“如果她跟你一樣優秀,我會考慮的。”穆勒在圓桌的固定位置上坐下,鄭重說到:“首先,讓我們慶祝數學界又一個新的定理產生,沃什猜想從今天開始將變為沃什定理,而這個新定理的證明人是沈奇。”
“哇喔!”喬納斯鼓掌,為沈奇捧場。
實際上喬納斯昨晚已知道這個結果,他就是想鼓掌而已。
瑪麗菊花一緊,她故意繃著臉,面如冰霜不苟一笑,其實是在遮掩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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