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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
這字的意思是監視嗎?如果系統有監視器的功能的話,跟遊戲的一些事情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這遊戲有什麼貓膩。或者是……裕寧感覺著宿商寫完字依舊在她手臂上亂畫的摺扇,他只是找個藉口耍流氓。
“這次任務要我幫你嗎?”
“不用。”說完之後裕寧想了想看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那我可忍不了。反正這輪任務也不限時,不如小姐和小生在這輪遊戲多逗留些時日,培養培養感情。”
裕寧懶得理他,這一次的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話多的真是讓人心煩,都讓她懷念起第一個世界的顧璽域,他雖然名字討厭了一點,但是話倒還是少的。
似乎聽到了裕寧的心聲,接下來的時間宿商一直都沒有說話,如果不是能感覺到一直有一道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她都要以為他識趣的走了。
裕寧撐了一會,就閉上眼睡了過去,再醒來宿商已經不在了。
……
因為時代久遠,查柳卿身份的事情進展緩慢,柳夫人一天比一天心急,嘴上都急出了兩個水泡,見柳老爺又因為朝廷的事情忙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空出手跟她一起繼續查,就想了一個能快速查證的方法。
如果白荷和柳卿真是親兄妹的話,他們單獨見面一定會說些什麼,那就給他們一個單獨見面的機會,看看到底是不是依依聽錯了。
這件事柳夫人本來想獨自處理,但在看望裕寧的時候說漏了嘴,躲在暗處偷看的人就多了裕寧。
因為柳夫人心裡緊張,所以裕寧會一起大部分是因為柳夫人不想單獨一個人承受不好的結果,因此裕寧也沒得到人物崩壞的警告。
62|特殊世界
不過就算是天亮了訊息也沒能那麼快傳來。
柳夫人本來的意思是把白荷趕出柳府,但因為要查柳卿身份這件事,所以暫時把她留在了府裡,不過也找了兩個身強體壯的婆子看著她,不准她亂跑。
柳夫人雷厲風行的整頓之後,就有不少人為了不被牽連告了白荷的狀,白荷冒充柳依上課的事情本來就不隱秘,沒到第二天的中午柳夫人連她在女學裡做了什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荷只是寄住在柳府自然沒有配丫鬟,不過她去了女學之後發現那些學生都有丫頭,也就跟柳依借了一個丫鬟。那丫鬟也是個不安分想出去頑的,所以白荷一說就主動請命去做白荷出府的貼身丫頭。
聽到這些事情,柳夫人氣的杯子都摔碎了幾個,特別是聽到白荷還冒充她女兒去跟她未來女婿鬥嘴,恨不得馬上就去白荷的屋裡把她給撕了。
那丫頭一見風頭不對就招出了那麼多事情,又不忠主子又是個牆頭草,柳夫人自然也不打算再留她,本打算把她也發賣了,但想起了白荷那條線索,就敲打了她一番讓她去套白荷的話。
……
裕寧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中的招,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時候,人已經不能動了,而且嘴裡也發不出聲音。
周圍一片漆黑,只有透過窗檻一縷銀色月光能讓她模糊的看見她床前立著一道身影。
她才到了古代三天就遇到了採花賊,真是何等的運氣。
那道身影站了良久,似乎在打量她,裕寧雖然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還是努力的睜大了眼,雖然眼神的把他逼退的可能性很小,但總不能閉著眼當做沒看見吧。
這種軟骨迷藥藥性真強,裕寧執行身體中的精氣先把它逼出去,廢了半天的功夫只是逼走了一小部分,按這個速度她要活動自如可能要到天亮了。
而那道聲音似乎不打算跟她對視到天明,裕寧看到他彎身靠近了她。
溫熱的呼吸噴撒在耳旁,癢癢的讓裕寧直想扣。
“小姐真漂亮。”
聲音沙啞低沉,熟悉的讓裕寧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某混蛋在她耳邊停頓了幾秒,“耳朵漂亮。”
說完身體直起了一點,停留在了她的臉上半根手指的距離,“眼睛也漂亮。”
這個距離讓裕寧能看個大概他的模樣,見到那熟悉的五官,裕寧不知怎麼心裡一鬆,翻了一個白眼便目光朝下。
宿商本來想去摸她的眼睛,但伸出手指想到這次他得的又是一具髒身體,就沒有去碰她。
說起來他也是運氣好,兩輪遊戲跟他契合的身體都那麼的棒,想到剛剛對視間立起的某處,真是棒的不能再棒。
“為什麼不看我?”
男人的聲音頗為委屈,似乎夜闖深閨是件需要物件好好對待他的事情一樣。
見裕寧眼睛紋絲未動,男人不甘寂寞的把臉向下動了動,裕寧看到他那張臉立刻又把目光移向了正常位子,男人立刻無聊的又追了上來,幾次過後裕寧乾脆閉了眼睛。
宿商輕笑了一聲,“小姐真是無情,小生仰慕小姐已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小姐閨中一探,沒想到小姐卻如此對我。”
“也罷也罷,小姐這是害羞而已,小生多來幾次,小姐對小生熟悉了之後一定就會願意跟小生好好聊聊了。”說完,宿商抽出了腰間的摺扇,在她脖頸上輕輕的拍了兩拍。
裕寧喉嚨癢了癢就發現已經能出聲了。
見狀,宿商的摺扇抵住了裕寧欲張的嘴,“小姐該知道要是讓別人知道小生在小姐的房裡,對小姐可不好。”
說完,摺扇一收,宿商看著扇柄眼睛眯了眯,舌尖輕輕在上面舔了一下果真舔到了一股奶甜味。
因為周圍太黑,裕寧沒看到他這動作,宿商的目光便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掃過,直到讓扇柄沒有了那股馨香,才放回了腰間。
“金源?”裕寧壓低聲音輕輕叫了一聲,
“小姐可喚小生為……”宿商手上一麻,知道這是系統提醒他不能把真是的名字說出來,蹙了蹙眉,“哥哥。”
哥你妹!
裕寧就當做沒聽見,“你來這裡做什麼?”
“見你。”
“既然是這樣,告訴我一些關於遊戲的事情。”
宿商的摺扇劃過裕寧已經隱藏了腕錶的手腕,“等到哪日風和日麗我再也小姐細說。”
裕寧眉梢顫了顫,宿商在她胳膊上寫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