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特別不舒服的地方，便搖了搖頭。等搖完了頭，她才發現自己疏忽了一件事，“孩子沒事吧？”

衛英握著溫璃的那隻手頓時一緊。

溫璃看著為衛英瞬間陰沉下來的臉色，心中莫名一慌，“孩子怎麼了？”

衛英的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握著溫璃的那隻手還在不斷加重力道。溫璃的手被他握得生疼，卻是沒有從他的手心裡抽出，而是回握住衛英冰涼的手指，輕聲喚道：“衛英。”

衛英的心口一痛，雖然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但是每次溫璃喊他的名字，總能輕易牽動他的內心。

“璃兒……”衛英低著頭，聲音就像是從喉頭處一點一點擠出來似的，乾澀又低啞，“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溫璃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消化了衛英口中的沒有了是什麼意思。

衛英的兩隻手將溫璃的手牢牢包裹在其中，似乎是想用自己本就冰冷的雙手將她冰涼的指尖捂熱。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溫璃突然就哭了起來，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如果她不去院子裡散步，就不會遇到那幾個胡姬，也就不會跑到院子裡去和人打架了。衛英明明讓她好好待在房間裡的，可是為什麼她就是不聽呢？

溫璃越想越傷心，越想越覺得都是自己的錯，眼淚越掉得厲害了。

看著從溫璃眼裡湧出的眼淚，衛英覺得那些眼淚好似全都鑿在他心裡一般，疼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他俯□，將溫璃臉上的淚水一一舔去，舌尖上那苦澀的味道一直傳到了心裡，讓他的心都跟著苦了起來，“璃兒，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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