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鐸只恨不能馬上要了他的命。恨其死,現在卻不是時候,他得留著他,如果妻子沒有懷上,他還得借這男人的種,如果妻子懷上明年生出來的是女兒,他依然要借,借到妻子生了兒子,程鐸才會送他歸西。
程鐸知道,這個農家漢子是無辜的,可是他不能生育便是罪有應得嗎?再此之前,他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老天爺斷他子嗣,他與妻子何其無辜?
要怪就怪命吧,他反抗不了老天爺,這個農家漢子也只能怪老天爺給了他類似他靜王府世子的容貌。甚至農家漢子命比他好,至少這靜王府的將來,是他的子孫後代的。
翌日程鐸帶著妻子離開之前,吩咐莊頭好好照看後院屋裡的男人,不准他離開那個房間半步,卻要保證他活的好好的。莊頭詫異極了,不知莊子上何時多了這樣一個人,送走主子後,他納悶地趕了過去,果然在一個房間找到一個人,一個被銬著手腳的帶著面具的男人,面具邊緣露出的側臉,是燙傷的痕跡,
莊頭生生打了個冷顫,不敢再想這人到底經歷過什麼酷刑,也不敢妄加揣測主子的事,忙著去安排貼身照顧面具人的下人了。
吳素梅對此一無所知,她只知道丈夫身邊的長隨換人了,前兩天她以為丈夫派他去做事了,連續三日不見後,她好奇問了一下。
程鐸嘆道:“他老家出了事,我讓他先回去料理了,恐怕得明年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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