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亂改詞,含珠抵著他胸口反問,“我是芷蘭,那你是鮑魚,一身臭氣?”
程鈺撫摸她長髮的手頓了頓,忽的向下,探進她中褲,聲音沙啞,“鮑魚在這兒……”
含珠腦海裡轟的一聲好像有什麼炸了,以前害羞是往他懷裡鑽,這會兒氣得小手握成拳頭往他身上招呼,閉著眼睛一通亂打,“你再說,你再說!”什麼人啊,怎麼壞成這樣,讓她以後怎麼吃?別的東西含珠也不至於這麼生氣,可鮑魚是她與妹妹最愛吃的海產啊!
她真的生氣,只是拳頭沒他胸膛硬,他咧著嘴笑,她打了一會兒手就疼了,香汗淋漓。程鈺見她低頭看手,拉到自己眼前,見那白嫩嫩手背上紅了一片,心疼地給她吹了吹,體貼地教她,“往後有氣就掐我,別弄疼自己。”
含珠嗔他一眼,往回縮手。
程鈺讓她躺下,夫妻倆躺在一個熱乎乎的被窩裡,她消氣了,他也老實了,輕聲說話。聽他暢想兩人的孩子,含珠忽的想起一事,抬頭跟他商量,“大嫂成親三年還沒有好訊息,上次她還跟我自嘲著,聽起來挺可憐的,要不咱們請崔先生幫她看看脈?或許哪處虧了也不一定。”
妻子心善,程鈺也敬重長嫂,想了想道:“明早你與他說,他跟你說話客氣些,換成我開口,他肯定一口回絕。”
含珠已經知道他請葛乘風上山的方式了,又訓了他兩句。
一夜好眠,次日早飯後,程鈺要送葛乘風走,含珠及時趕了過來,委婉地表達了請葛乘風同去京城的意思。葛乘風喜歡四處遊歷,路上遇到病患他都會樂於救治,有錢的多要點當盤纏,沒錢的他分文不取,但他最不喜這種受人拜託治病的事,今日小媳婦有求於她,萬一他給她的親眷看了病,對方又求他幫別人怎麼辦?況且還是這種婦人常見的問題,京城普通郎中就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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