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
這個女人從來不哭的,依她的性子,即便是痛到極致也不會吭一聲的,這是第一次,這樣肆無忌憚地大哭。
忽然天塌下了一般,左城空白了,然後怔著,忘了所有動作。
“左城,怎麼辦?”她搖頭,揪著心口哭著喊著,“沒有用了,沒有用了。”
“我的鎖丟了,落下了天橋的水裡,找不回來了。”一雙蔥白的小手狠狠抓著左城的衣衫,她抬頭,眸子染了悲慼,“左城,怎麼辦?我怎麼辦?我的一輩子,下下輩子怎麼辦?”
她哭得狠了,抽抽搭搭的,咬字不清,左城卻聽明白了,緩緩蹲下,將哭得岔氣的女人抱到懷裡,吻著她的眼淚哄她:“傻瓜,那都是騙人的,不會靈驗的。”
“她也說不會靈驗。”她胡亂地一直搖頭,“可是我信。”
她?左城黑眸一斂,將渾身顫抖的女人帶進懷裡:“怎麼不信我呢?”
她抽噎的厲害,眼淚一直流進左城的襯衫,灼燙的溫度。
“我的深夏。”左城心疼地念了一句。
她顫抖的身子僵了一下,停了眼淚,大大睜著,眸子裡全是驚慌。
她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麼那四個字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因為只對了一半啊。
門口,一對男女相偎,沒有地老,天卻荒了。
站著的幾十個男人中間,有一個男人低頭,抹了一把眼淚,眼睛通紅。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就是這個男人說過‘不就是個女人嗎’,現在他終於明白進叔那句話了:這個女人是左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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