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走很長很長的一輩子,如果可以,好好對待彼此。”
她垂了眸子,眸間不再月色迷離,暗得沒有絲絲光彩,沉吟半響,莞爾自嘲:“是啊,一輩子很長很長,誰知道能不能走下去。”清亮的眸子看過去,她只是淡淡而語,“那時候你說,我是水,左城是火。進叔,水火不能共存的。”
局外人的比喻,卻恰到好處。他和她就是這樣兩個極端,相遇了,不是火殆,便是水盡。
說過的話毋庸置疑,進叔辯解顯得倉促:“少夫人——”
進叔的話,還未出,江夏初清冷截斷:“真是刺耳的稱呼,可以換嗎?”
進叔抿抿唇,不言不語。
這意思明確:不能。
江夏初嘲弄的勾著唇角,臉上月光都變得冷曼。
進叔嘆了口氣,無話可說,這兩個人,一個也拗不過。
月色透過護欄的縫隙,一層錯落的斑駁灑在地上的一盆刺葵上,江夏初緩緩蹲下,伸手,輕觸著葉,有些扎手,卻沒有縮回手:“都夏季了,這刺葵怎麼還沒長出幼芽呢?”
葉子有些發黃,只有莖部隱約的青色,方能辨出,這盆植物還在‘苟延殘喘’著。
進叔接話:“少爺已經養了五年了,從未長芽生葉。”
這刺葵也怪,五年不發芽開花,卻也沒有枯萎,這性子真像極了主人的倔強。
江夏初忽地蹙眉,端起那植物,在手裡端詳:“難怪不生長,原來是我種的那一盆。”
青瓷花盆邊緣摹印的梔子花已經有些模糊了,不是五年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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