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示弱地擺出隨時作戰的狀態。
“上去。”左城改拉著江夏初的手腕,另一隻手開啟車門,不容拒絕地命令。
江夏初冷笑,並沒有動作。手掌收緊,指甲陷入皮肉,有刺鼻的腥味。
左城睨著江夏初,不再多言,用力拽著她,推進車內,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動作生硬強悍,卻帶著隱約的小心翼翼。
左城亦跟著上了車,始終沒有放開江夏初,就那麼桎梏著她。
車行駛,速度很緩很緩。
江夏初掙扎,手上被勒出紅痕,卻未果。抬頭,赤目瞪著左城:“放手。”兩個字,毫不拖泥帶水,十分堅決。
“又是這兩個字。”他離得很近,沉沉的氣息,吐納在她頸上,卻森森陰寒。
她堅持,他不放。她只是嗤笑:“不然呢?敘舊?談情?我們嗎?真可笑!”
是很可笑,所以她笑了,笑到癲狂。
很刺眼,她的笑,刺在他心處。曾經,他愛她笑,愛到骨血般,現在卻想毀之,狠狠地。
同樣赤紅的眼,只是她恨極,他怒極。心滯一般的沉默,久久,她斂了癲狂的笑意,只是嘴角依舊是鄙夷的弧度,一字一頓:“放手。”
還是這兩個字,也許他們真的窮途末路了。正像江夏初說的:敘舊?談情?何來舊,何來情,早被一種叫恨的東西覆滅了。
五年的心心念念,五年的尋尋覓覓,左城等到的就是兩個字。如何能甘心?她堅決地一字一頓,他亦然:“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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