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對三樓行了一個禮,以此表示自己的歉意,然後帶著黑色皮質手套的大手揮了一下鞭子,那鞭子剛巧落在女人最嬌嫩的部位,卻又無比巧妙的沒有傷到一絲一毫,但力道卻是十足十的,所以即使路滕秀沒有受傷流血,但是疼卻嚐了個夠。
她吃疼的縮了下身體,但卻不敢叫出聲。她不是傻瓜,即使是,在這幾個月的調教裡,也深深地知道了調教師是絕對不可以頂撞的。他們無論男女都有著可以教你欲仙欲死甚至死去活來的本事,那種被慾望焦灼卻無法發洩,或是早已精疲力竭卻仍然被強制著做愛的經歷早已讓她嚇怕了,剛剛到底也只是因為看見了聶斐然一時興奮從而忘記了現狀而已,現在被一鞭子揮了下來,路滕秀就立刻又找準了位置。甚至於為了怕捱打,她連視線都不敢再朝三樓瞟了。
可喬亦翩完全不是這樣。
她從小就是泡在蜜罐子里長大的,富貴的家世與父母的溺愛造就了她目中無人卻溫婉柔和的假象,為了得到聶斐然,她喬亦翩早已不知道害過多少個人,她從來都不曾後悔,因為她曾經非常非常的確定,這一生,那個叫做聶斐然的完美的天神一樣的男人都會是屬於她的。可現在呢?她從高高在上的聶家少夫人和喬家大小姐變成了人人都可以踐踏的妓女!不管男人女人,甚至是畜生,只要他們興致來了就上!
她是人,不是任由他們洩慾的工具!她是喬家的大小姐,是聶斐然的妻子!
這麼悲慘的一切是誰造成的呢?
喬亦翩死命地咬著牙關,眼神宛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望向三樓,清清楚楚地看見那裡一抹雪白絕色的身影對著自己笑盈盈,見自己看過去,她居然還對著自己揮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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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二、所謂的遊戲規則
一百八十二、所謂的遊戲規則
娼愈看喬亦翩的眼神愈覺得有趣,這讓她覺得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在她還是個懵懂天真的人類的時候經常看的電視劇,其中正派男女主角在被壞人俘虜後都會露出這樣的眼神,好像國破家亡妻離子散都是對方害得,可惜目前又沒有實力同壞人做鬥爭,所以只能隱忍不發,被壞人虐個死去活來。待到日後東山再起,重頭奮進,壞人就會有了惡報,正面人物依舊是正面人物。
可惜呀!這可不是什麼腦殘的電視劇,那些吃飽了撐著的拖沓劇情,要是真的按那樣來演的話,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呢!為了生存,誰有功夫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斬草除根才是王道。
她是娼,她可不是那些蠢到了極點的反派,明明手握極大的優勢,卻總要得瑟的展示一番,給予敵人可趁之機,最後反而讓自己落到了毀滅的下場。
這場戲,反派不反派,正面不正面,每個人都有罪,可除了她,沒人有能力逃脫。那麼權且讓他們在裡面沈淪吧,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陷入絕望後悔的深淵。
嘛,雖然她不腦殘,但是也是挺喜歡抓到獵物後玩弄一番再弄死的,這下子好不容易有東西可玩,一會兒就弄死,那多沒意思?既然自己有這個閒心,又有這個興趣,那就陪她們玩下去也未嘗不可。死亡對她們而言真是太便宜了,明明不想不願卻必須沈淪墮落,這才是她們最後的歸宿呀!
對著喬亦翩打完招呼,娼笑盈盈地拿著纖細的手指托住下巴,視線轉移到聶斐然的身上:“噫,斐然哥哥不和你的妻子打聲招呼麼?她可是想你想得緊,每天都在吼著要我不得好死,要你將我殺掉呢!”夢做得不錯,可惜就只是夢而已。
而現在,連喬亦翩做夢的權力,她也要開始剝奪了。被自己從小到大一直深愛想要得到,甚至做了十年夫妻的枕邊人棄如敝屣,一定是件非常好玩兒的事!
想到這裡,桃花眼不由地因為期待而微微笑彎,水一般的瞳孔因為開心而閃耀著無比迷人的光芒。
“我??? ???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聶斐然痴迷地凝視著她的臉,聲音低喃。她是他的寶貝,他寧可自己去死也不願意傷到一絲一毫的寶貝,又怎麼會允許別人傷害她呢?
自己都捨不得傷害的人,如若有誰膽敢對她起了異心,他是不會放過對方的!
“那你得去跟她說清楚呀,告訴她這都不關我的事,更不是我的錯,是她對不起我在先。斐然哥哥你也知道的呀,是亦翩姐姐和姐姐害得我變成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如果不是她們,我也不會瘋,更不會失去孩子,所以??? ???你去跟她們說清楚好不好?”娼眨著一雙勾魂妖嬈的桃花眼,長如小扇的睫毛每眨動一下,聶斐然便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跟著跳動一下,心底隱隱生出一股強烈的期待,好像自己照她的話去做了,她就可以回到自己身邊一樣。“去跟她們講清楚,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女人,你不會再管她們,這一切都是她們咎由自取。去告訴她們,表明你的立場,我才好考慮要不要留你在自己身邊呀!”她對著聶斐然勾了勾手指,男人頓時像是著了魔一般走過來,在其他人豔羨的眼神中虔誠的俯身匍匐在她身前,深邃的黑眸宛如仰望最忠誠的信仰。
“聽清楚了麼?”娼依舊笑靨如花,唯有手指搭上了面前俊美的教人難以置信的臉龐,細細地勾勒著他的輪廓,在心底尋找十年前屬於路滕優的記憶。
聶斐然點點頭,娼便笑了。
她笑得不僅僅是他,更是笑路滕優。不管十年前她愛他有多深,那終究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現在,除了記憶,娼發現自己心中竟然再也沒有半絲波瀾,啊,如果好玩的感覺也算是感覺的話。
看著身前那抹高大的身影站起來走向前方,娼微微撫上自己粉潤的唇瓣,豔冠群芳的容顏上慢慢勾起一絲興味的笑,果然感情什麼的東西都是可以控制的,雖說自己沒有心,但終究將這些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了不是麼?就連一手孕育出自己生命的亂和孽都早已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到的?
不需要媚術,更不需要催眠,娼的本身就是誘惑。
清澈地宛如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漫不經心地滑落到聶斐然身上,看著他站到了包廂最前方,看著下面兩個女人忍不住露出的期盼神色,粉唇揚起的笑弧越發深起來,水嫩的唇瓣漾著晶瑩剔透的光芒,宛如滑嫩柔美的果凍,引誘著人上前去一親芳澤。
亂的確這麼做了,誰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定睛去看的時候他已然取代了娼躺在了她剛剛躺得軟榻上,然後將她抱在懷裡,薄唇肆無忌憚地吻住